曹氏難得聰明一次,實在是歸荑沒將近幾日魏蓉的示好告知曹氏等人。
她和金氏對魏蓉都有心防,都是將人往最壞處想的。
「這自然不是,我是擔心你侮辱了如夫人!」
魏蓉拿捏著人設,努力維持著歸荑狗腿子的形象,但在真心敬服歸荑的曹氏面前,卻多少有些虛偽。
「可不去如夫人處分辨,難不成為了這點後宅陰私就去找世子、找侯爺?」
「世子和侯爺日理萬機,自然是沒空管你這等下賤之人的。」
「哦,那看你這意思,你是想越俎代庖,做了如夫人能到的事?」
魏蓉從未想過,曹氏也能如此伶牙俐齒,吃了癟,心裡卻還是不服。
「我真心敬服如夫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你既然想,那便大家一起去找如夫人吧!」
「一起去找如夫人?那豈不是還要讓我的秘密為眾人知曉,又哪裡是我想的?」
「我瞧你這意思,分明是怕如夫人隨我徇私枉法吧!」
曹氏點破了魏蓉的心思,她的確就是如此想著的。
她說不出一眼反駁,正想要如何糊弄過去,林知熠便走了上來。
「你們就在這兒所謂合適?嘰嘰喳喳吵成一團成何體統?」
林知熠以往見到小丫頭侍衛們吵嘴都只當看不見的,只是近日心裡實在是太累了,這才得找個機會好好撒撒氣。
「爺,曹氏,私通」
魏蓉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像是和曹氏多麼姐妹情深的一般。
眾人讓開一條路,林知熠盡了李圈,只見曹氏和那侍衛,衣衫不整的沾在中間。
其實,林知熠對於這些侍妾們並不很是在乎,若真有了相好的,他將人放出去也沒什麼,何至於走到私通這一步呢?
如今讓人瞧見了,林知熠不重罰也不行了。
否則,視侯府的威嚴何在?他的名聲何在?
在林知熠眼中,侍妾們和一般的丫鬟也區別不大,他既然不指望著和他們歡好,也就不想拘束他們。
可既然做著他的侍妾,拿著他的月銀,就要把臉上的事兒做好,做出侍妾的體面。
「曹氏,你有什麼可分辨的?」
「奴婢沒有,此事,奴婢錯的離譜。」
「前段時間,歸荑放過人,你為了不曾出去?」
聞言,曹氏頓了頓道:「奴婢在府里,有如夫人、金氏這樣的朋友,也有身邊的丫鬟侍奉,更有月銀拿,出去,就只剩他一個了!」
「若他走了,怕我也活不成,所以便選擇了留在府里。」
她想著,世子這輩子都不會去看她了,有這麼個貼心人陪著她也好受些。
說起來,她這還是和符綰晏學的,男人嘛,可以相處、可以傾慕,但若是為此託付了終身,便是蠢的有些可憐了。
「你竟然從來不考慮別人嗎?」
「可也沒有人考慮我不是嗎?我為了我自己罷了,被人發現我願賭服輸。」
自古以來,私通都是大罪,她是少不了一通折磨的,如此,也變破罐子破摔了。
不想,此時身邊那個卻忽然急躁起來。
「不是的,是她勾引我我才和她」
「這是我們第一次幽會,先前放人出府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見過。」
可這會兒,曹氏的衣衫半解,漏出大節光潔的藕臂。
如玉的手臂上,半點守宮砂的影子都沒有了。
爺和他們用過情好的酒之後,守宮砂便會脫落,這本是沒有問題的。
壞就壞在,歸荑已經將曹氏和金氏當做了自己人,將侍寢的秘密告知了二人。
那日,幾人閒著沒事,就點上了新的守宮砂,如今,應該還在曹氏的小臂才是,怎麼
「爺,這女人瘋了才這樣說的,還請您饒我一命吧!」
「對!就是這女人瘋了,您還記得嗎?之前她也因瘋病去莊子上修養來著!」
只可惜,現在的林知熠,絕不可能聽信他們的話,否則,厚度的臉面何在?
第一百一十六章 曹氏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