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此話確實有道理!」錢雨鳴撫掌叫道:「若是凌道友沒有做什麼手腳,盡可以發下心誓,若是真的跟那法器無干,我等立刻便走!」
「哈哈哈!」凌正義笑道:「蒲道友啊,如今已經多年,怎麼還想著那個法器?而且當年貧道該做的都已經做過,後來也是看在你我兩個世家可能有些淵源,這才鼎力相助幫你尋找法器。可想不到這麼多年後,你居然反誣一口,想從我迷霧山得著便宜,這等齷齪的想法,貧道想想就是噁心!你平白無故的來我迷霧山,在我迷霧山的殿堂之內逼貧道發下心誓,這不是將貧道的臉面,迷霧山的臉面從臉上扒下來,用腳踩麼?貧道怎麼可能發這種心誓?」
「哈哈,看看,兩位道友,貧道先前說的沒錯吧?貧道還沒說,這廝就是變臉,果然是心虛啊!」蒲簡源拱手道:「兩位道友乃是我溪國修真界中赫赫有名的正義之士,當為貧道做主!」
「蒲道友稍安勿躁!」展玉小眼微眯,幾乎是看不見了,將手揮了揮說道:「貧道既然跟錢道友來了,自然是想給兩位一個公正,而且既然兩家還有淵源,貧道覺得能好好的解決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動手?」凌正義臉色一冷。
「展道友有什麼辦法麼?貧道只想尋回自己的法器而已!」蒲簡源賠笑道。
「辦法?」展玉搖頭道:「辦法自然是有的。不外乎什麼搜魂和什麼拷問的!當然這些都不適用凌道友,貧道覺得還是和為貴的。若是凌道友發下血誓,大家即可握手言和!你說呢?凌道友?」
「嘿嘿,展道友,道友不覺得有些欺人太甚麼?」凌正義知道今日之事不會有什麼好相與的,展玉和錢雨鳴說的再多都是在逼自己發心誓,莫說這心誓本就是針對他的作為,即便是他沒做什麼手腳,也絕對不能在此發下心誓的!
「凌道友這麼說,是不給貧道和錢道友面子了?」展玉毫不意外凌正義的態度。冷笑道。
「貧道給了兩位道友面子,自己的面子就沒了,在兩種面子面前,貧道還是選擇自己的吧!」凌正義將手一拍,拿出那個古樸的玉佩,冷笑道:「我迷霧山向來跟黃華門和豢靈宗沒什麼恩怨,而且貧道也不想跟兩位道友結什麼梁子,兩位道友來此調解的好意。貧道心領了,若是兩位道友沒什麼再說了,那貧道就送客了!」
「啪~」錢雨鳴一掌拍在玉椅之上,跳將起來,怒斥道:「貧道就說過麼!這廝就是道貌岸然的東西,沒來由給他什麼面子?我等三個築基的修士過來。他絲毫都不顧忌,哪裡將我等放在眼中!」
錢雨鳴那肥胖的身軀賠上臉上的猙獰,倒是讓人一看就是惡相!
「哈哈,圖窮匕見了吧!」凌正義將早就掐好的法訣打在手中那陳舊的玉佩之上,玉佩立刻生出淡白色的光環。很快就是沒過凌正義的手心。
「去!」凌正義將手一甩,光環極速放大,朝著頭頂之上的殿頂就是衝去!
「這廝居然先動手,哈哈,即便是同道知道此事,老子也是被迫的!」展玉笑吟吟的。可眼中還是有些驚慌,將手一拍,一個前頭扁扁,後面圓圓的奇型法器拿在手中,這法器正是黃華門的凝龜,只見展玉的法力催動之下,法器凝龜逐漸發出土黃色的光華;跟展玉的反應相同,錢雨鳴也是拿出自己的法器漠珠。那是一個略顯焦黃的圓形珠子,法力催動之下,同樣也是土黃色的光華閃爍。
反倒是蒲簡源,只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很是冷靜的看著凌正義施法激發殿堂的禁制!
只見玉佩之上的光環沖入殿堂的頂端,立刻沒入其中,隨即,一縷縷白色的淡霧就從大殿的四周漸漸的湧出,將那殿堂四周的壁畫逐漸的湮滅,而壁畫中的情景也是愈發的 飄渺!
「蒲道友!」展玉見狀,提醒道:「你怎麼還不動手?我等深入瓮中,還是早些將凌正義擊殺為妙!」
「哈哈哈!」蒲簡源笑了,將手一指凌正義,說道:「貧道既然敢於將兩位道友帶入這殿堂之上,自然是心有防範之法!且看貧道的手段!」
說著,蒲簡源將手一拍,手中同樣也出現一個樣式古樸的玉佩,肉眼所見,居然跟凌正義手中的玉佩一般無二!
「啊?」凌正義見狀,禁不住驚叫出聲,眼中的驚慄閃過,又是一層明
第六百一十二章 所圖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