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解悶去乏,真是一個無聊的小姐。
「水生蓮,水中龍,蓮上子。
秭三說的是東西之地的地貌,與居住其內東西二族名諱。
他們每一次歸向戰爭中,都是彼此的盟友。
因為他們的根系世界有伴生關係,唇齒相依,一直以來都是八向之地中較強的一股勢力。
有一次歸向戰爭,也是由他們發起,可惜倒在了最後一族面前。
那裡是一片水域,養殖著著既是蓮台土地,又是植物的巨大伴生蓮。
具體如何,待會就到了。
修兄台可以自己看,秭三就不嘮叨了。」
南冀秭三對修銘顯得很是敬重,與時不時白眼,甚至還會動手的驕橫小姐態度截然不同。
「水域嗎?」下意識地低下頭,看向了另外一片虛假水域。
深淵裡一如既往的寂靜,可修銘終究是深淵而來,在下面看那漫天亂相可沒有一點寂靜意思。
或者說反向看著單透膜,它怎麼都是黑的。
修銘搖了搖頭,將這無關的聯想切除,這裡應該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情。
一個是真水,一個不止是水。
但一路上都是潮水不止,這次真的要進入一片水的世界?
蓮台又是什麼?東西合流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啊。
東西,東西,真的是一個東西。
......
在樊籠使考慮未來走向,都沒有將這條狹路當一回事時。
中環的兩族人更多沉溺在血肉械鬥、或是一種恐慌情緒中。
相信自己的將主,是一種被動的無奈。視界的長遠,決定信息層面的不對等,更決定生存能力的本質不同。
現在將修銘丟到外面,他也只會像是一顆石頭一樣,繼續『沉』回去。
因為他余相哪怕是消散了一萬次,他的本質依然橫亘在深淵某處,他從初踏入五名城就是不死的,現在也一樣。
其他兩位將主不會這樣誇張,但各自生命層級,也讓他們都有從渦旋中回來的底氣。
內環的人自恃本領,外環失鄉魂是無意識的產物。
所以將台結相的膜,保護的唯一事物,其實就是兩族人。
只有他們會受到死亡的威脅,並且找不到返場的機會。
儘管大多數人選擇用戰鬥麻痹自我,但是在這種末世氛圍中,剝開血勇背後的偽相,依然是一層厚重的恐懼。
對他們來說,這片厚重的烏雲,是切實可砸死兩族人的無法承受。
將台,也許會在破界的過程中解體。
而活著的一些高手與將主們,會帶著失敗會見東西。
終歸能到,卻不會是相同的結果。
「忘記問了,上一次的戰爭爆發緣由是什麼?誰先動的手?我有點擔心這一回了。」修銘很快意識到關鍵問題的問題關鍵。
這大軍壓境,真的不是來挑起另外一場戰爭的嗎?
難道八向之地實現半個月的和平,就已經算是是一種長久?
「是他!」
「不是秭三。」
兩人同時回答問題,答案卻......
「咳咳~請自歸正反,一個個發言。」修銘頭大。
「我先說!正方發言,我方將台不小心落入南向之地,然後南苦將主二話不說就攻擊將台。
鬼苦實屬於自衛反擊,這個過程中鬼苦戰團節律有度,從未對無關平民出手。」
王軒蘭下巴仰起,有著既心虛,又驕傲的感覺。
「『不小心』『自衛』秭三一直尊敬蘭將主,但蘭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