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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無雙得意道「這你就不懂了。侯爺之所以這麼安排,是有些心思在裡面的。官賣上所賣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連花船都包不起的自然不來湊趣,這叫精準定位客戶群體,不坑窮人的血汗錢。」
「再者,修士門派哪家不是財大氣粗、底蘊深厚,可花船總歸有限,就算大商號的掌柜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本事跟修士爭搶包船資格,這就又把客戶篩選了一遍。剩下的能去參加的,要麼是修士門派,要麼是財力雄厚的家族,官賣上的東西才能賣出好價錢。」
陳無雙說話聲音並沒刻意壓低,此時這番言論卻被隔壁二人聽了去。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這等見識實在讓人佩服!」
穀雨本想爭辯幾句,可見有旁人開口搭腔,只好暫時忍住。在外人面前,總得照顧一下自己主子臉面。
「好說,在下姓陳,在京都做些絲綢買賣。」陳無雙笑著拱拱手。
「原來是京里的商號,難怪公子眼界過人。在下姓劉,就在這朔陽城開了家胭脂鋪子,京里貴人們倒是也有些來往。」劉掌柜身穿古銅色繡金長衫,身形微胖,一笑起來兩邊臉頰堆擠得極為喜感。
「劉掌柜能把買賣做到京都城,看來也不是一般人物啊。」陳無雙奉承著,心裡卻有了一個打算,問道「剛才無意間,聽二位談及要湊些錢財去洞庭湖?」
劉掌柜也不見外,道「正是。陳公子想來還不知道,平日裡二百兩銀子就能包下的花船,現在少了萬兩白銀連嘴都張不開,大一些的更是要價上萬兩黃金。剛才聽公子一番見解,才知道侯爺另有深意。」
穀雨嚇了一跳,久居京城的她也不是對花船完全沒有耳聞,流香江上自己主子最愛去的那艘船想要包下來,也不過千兩白銀即可,這楚州竟然還高十倍,萬兩白銀,聽著就離譜。
陳無雙嘿嘿一笑,低聲道「恐怕洞庭湖上的花船,也是侯爺家的產業吧?打得一手好算盤吶,這一場官賣三天辦下來,得掙多少銀子?想都不敢想。」
劉掌柜跟另外一人對視一眼,頓覺醍醐灌頂。可不,楚州境內連水運帶花船,侯爺家少說占了六成,這麼做生意,還愁富貴萬代?
「我這次出京就是為了去開開眼,劉掌柜剛才說的極是,萬一碰巧買下幾件侯爺珍藏的寶貝,當做傳家寶再適合不過。」陳無雙夾起一口夥計剛剛端上桌來的粉蒸肉,輕輕吹了幾口熱氣,塞進嘴裡慢慢咀嚼。
「穀雨啊,快嘗嘗,這味道不比京里差。」欲擒故縱的把戲,陳無雙信手拈來不費什麼力氣,當下止住話頭,不再多說。
劉掌柜思慮一番,試探著開口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跟陳公子一起去瞧瞧?公子千萬不要誤會,該出多少銀子在下絕不推脫。」他打的主意不錯,這位京里做買賣的少年口氣不小,說不準身後就有了不得的背景。
陳無雙故意猶豫了片刻,劉掌柜又道「在下別無他意,只是覺得跟公子頗有一見如故之意,日後熟了,在京里生意場上互相也好有個照應。若是公子不願,在下也不敢強求。」
「劉掌柜說的哪裡話?我是想,不如還按剛才二位商議的,多拉幾家商號掌柜一起去,咱們各自分攤的銀子也少些不是?」陳無雙笑道,嘿,不怕你老小子不上鉤。官賣是一定要去的,花船也是一定要包的,跟幾個朔陽城的買賣人混到一塊,身份才更加不易被人察覺,打探起消息來也更輕鬆,何況還能省錢,這種一箭三雕的事,穀雨就算是個傻子也不能攔著。
再說,花船那種地方,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男人多了才有意思嘛,只帶著穀雨上去,恐怕啥也幹不成。
「那就最好不過!公子就在城裡住幾日,到時咱們一同前去。」劉掌柜爽朗一笑,有些事嘛,男人心照不宣就好。
穀雨正要變臉色,陳無雙忙道「那可不成,在下還有些雜事要處理。不如這樣,十日之後再洞庭湖北岸相聚,再湊錢包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