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座塔是做什麼的我不能告訴你，你想知道可以自己進去看看啊。」
婆婆陰森恐怖得笑，今天她與昨天慈祥的模樣完全不同，給人的感覺很滲人。
「我沒那麼大好奇心，想誘拐我進去沒那麼容易。」鹿年年笑笑，回頭看了眼四周。
街上人流不是很多，可來往行人也不算少，這麼多人在她問話婆婆要是不回答，她也不好逼供。
鹿年年眼角微微垂下，裝出好奇的模樣小聲說：「不過我對那個塔確實很好奇，不如我們去安靜的地方談談？」
「安靜的地方？只有你跟我？」婆婆盯著鹿年年，伸出乾瘦的手指著斑貊，「不帶這個男人？」
「可以。」鹿年年點頭，悄悄對斑貊眨下眼睛。
斑貊唇邊勾起一抹淺笑，淡淡的說：「我先回酒店等你。」
他轉身離開，見斑貊走遠，婆婆才把攤位收起來。她把所有的娃娃都裝在一個黑色皮箱裡，提著皮箱在前面領路。
鹿年年轉身跟上，剛走了兩步感覺自己手被人牽住，熟悉的觸感告訴她，牽著她手的是斑貊。
看來大佬讀懂了她那個眼神，離開後又隱身回來了。
她捏了下斑貊手，淺淺一笑，裝出什麼都沒發生般繼續跟婆婆走。冥王大佬的隱身肯定沒有人能發現，鹿年年絲毫不擔心那個婆婆會發現斑貊跟在一旁。
走進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忽然就沒了。即使有人從旁路過，也會下意識繞開這條巷子。
「這裡安靜，我們就在這兒說吧。」老婆婆把皮箱放在地上，年紀那麼大的人，拎著沉重皮箱走了十幾分鐘卻一點都沒喘粗氣。
鹿年年垂下眸子，更確定這個婆婆不是普通人。她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你是誰？把人身體部位亂縫在其他人身上的是你麼？」
「小姑娘，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老婆婆陰險的笑起來，「你別管老婆子我是什麼人，還是問問塔的問題吧。這個塔只有能看見它的人才能進去，老婆子在這兒等了數十年，總算等來能看見它的人了。」
「這麼說只有我能進去？」
「當然，你是主人選定的人，只有你能進去。」老婆婆點頭，盯著鹿年年的眼神讓人心底發毛。
鹿年年稍稍退後一步，身體撞在隱身中的斑貊身上，感受著斑貊身上傳來的體溫，她心底踏實不少。
「那座塔是做什麼的，你進去過嗎？」
「我沒有資格進去，具體是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主人讓我守在這裡，尋找能看見塔的人，然後引領她進去，現在我終於找到了，終於完成主人給我的任務。」老婆婆忽然大笑，身體隨著笑聲顫抖。
明明是沙啞沉悶的笑聲，卻給人一種她在哭的感覺。
鹿年年抬眸看著婆婆，低低的說：「你也是受害者嗎？」
「受害？」婆婆停住笑聲，低頭睜大眼睛盯著鹿年年，「誰說我受到傷害了？主人賜予我生命，賜予我智慧！這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恩賜，你竟然敢說成傷害？」
第851章 也是受害者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