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就將你打飛了？」趙立果有些驚訝，「這麼說那傢伙力大無窮？」
「哎呀，何止力大無窮？我看簡直就不是人。」衛護嘆口氣道，「我當時被打飛，直接裝在營房外邊的院牆上，然後重重摔倒在地，滾了幾滾，當時就暈了過去。後邊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後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個張山接著說，「當時，我在大門那邊巡邏，忽然也是覺得眼前一閃，好像有什麼東西晃動。等我轉過身去仔細察看時，身後又什麼東西都沒有。我覺得極為奇怪，就繼續巡邏。」
「那你後來到底看到了什麼？」趙立果急切地問。
「後來，當我走到大門那邊的廣場上的時候，忽然發現旗杆上竟然懸掛著一個人，我當時就驚呆了。難道有人上吊了？不對呀，晚上這裡一直有人巡邏，而且中間的間隔很短，再加上這裡已經被監控全部覆蓋了，不應該有人吊死在旗杆上而一直沒有人發現啊。」張山迷茫地說。
「這麼詭異？」王靈故意裝作很不解的樣子，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有人吊死旗杆上了呢?」
「當然不是。」張山道，「當我慢慢靠近奇怪，想看個究竟時，卻突然發現旗杆上黑魆魆的東西還晃動著兩隻探照燈一般的大眼睛，兇惡無比。」
「我算聽出來了，這麼說你看到的也不是人，而是個怪物嘍？」王靈問。
「沒錯。」張山道，「我想是的。」
「那後來呢？」趙立果繼續追問。
「後來，我雙腿都軟了，兩眼盯著這隻怪物，生怕他想我衝過來。我緊握手中的警棍，隨時準備和這傢伙搏鬥。可是，那個東西並沒有那麼急著向我攻擊，而是仿佛一隻狸貓，哧溜一聲從旗杆上滑下來，落在地上卻像一隻兇猛的老虎，慢慢向我逼近。奶奶呀，當時，我的膀胱都鬆弛了，尿順著褲腿都流了下來。」
「可是，這傢伙好像對你並沒有興趣，不然，他肯定會吃了你！」王靈道。
「你怎麼知道他對我沒興趣？」張山不解，瞪著小眼睛反問。
王靈沒有回答，只是搖頭而笑，心道：「真是個笨傢伙，要是對你有興趣，你還能坐在這裡？」
但王靈怎麼說也不能嘲笑人家，只得笑著勸道：「張山同志，慢慢將，快喝口水。」
張山很聽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就在我覺得這回小命兒快沒的時候，那兇惡的傢伙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似的，竟然掉頭走了。」
「走了？」趙立果望了一眼王靈，仿佛在尋求原因。
王靈笑笑，聳聳肩膀，表示他也不明白，不過是猜的。
「我過了至少有十秒鐘，抬頭想看看這可怕的傢伙走了沒有。當我抬眼看時，就發現營房方向走來一個人。」張山講述著這一切的時候，面色驚恐異常。
「那個人是誰，你看清楚了嗎？」王靈忙問。
張山搖搖頭，繼續說道：「因為離得遠，我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但是，從他行走的速度，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是人。其實，要不是他在廣場上停了一下，我恐怕連他是不是個人都看不清呢。」
「那後來呢？」王靈繼續追問，「後來，你們又是怎麼確定那人就是刁凡壽的？那刁凡壽又是如何逃離這看守所高大的圍牆的？」
「你還是讓我把我看到的講完吧。」張山道，「兩位，如果我不把我們看到的詳細說出來，恐怕你們破案都不好破，抓人也不好抓呢。」
「你說，你說。」趙立果越發有些不耐煩，看樣子，他是打死都不太會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我雙腿發抖，站在那裡，遠遠看著那個從營房方向走過來的黑影子，他就那樣離我只要有三十米，面對面站了幾秒鐘，然後，又是一閃，仿佛一個鬼影，咻地一聲，朝著看守所兩丈多高的圍牆飄過去。在他的身後，還跟著那個從旗杆上下來的老虎一般的怪物。」張山道。
「你這是在說故事吧？」趙立果實在忍耐不住了，反問。
「趙隊長，我知道時間緊迫，但是，您總該聽我說完吧，我說得可都是真的。」張山發現趙立果有些不相信，越發焦急，「你讓我說完，讓我說完。」
王靈聽著他們兩個的講述，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或許
第483章旗杆上下來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