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遊戲,輸了可以重來,所以請善待自己的每一天。同樣,歷史不是電影,看過了就算,受到的傷害可以一筆勾消。故此正確的生活和認真的對待歷史同樣重要。
在初春的溫暖的陽光照射下,明軍皇家第一師排著整齊的大隊向前進發,隊伍前邊是那面在陽光下,隊伍前面飄揚著醒目的旗幟。在春風之下那面大旗發出「呼啦啦」,仿佛在訴說著這支軍隊的士兵們心裡激盪的高昂的戰意。
他們是朱聿鍵手下的皇家第一師,心滿意足的他們此刻心裡想的就是上前線,打清軍。為什麼叫「清軍」而不叫「韃子」呢?人家神州軍的軍官說了「絕不輕視自己的敵人,哪怕他再猥瑣、齷齪你也不能輕視他們,否則必敗無疑。」
神州軍軍官的話,在這皇家第一師的士兵眼裡,比自己的上司管用的多,為什麼呢!試問在中國存在了這許多年以來,所有的軍隊之中有沒有不吃空餉、不剋扣軍餉、還有那個現代軍隊中成為肥差的該死的司務長制度,這些不必然影響軍隊的戰鬥力嗎!
這個做為他們師長的黃山心中也是深有所感。將近半年的天氣,天天吃和士兵們一樣的份飯,想吃別的可以,自個掏錢外面買去。還好神州軍監督的軍餉發放還算及時,沒有過脫欠,否則嘴不都淡的鳥都出來了。
話說回來,神州軍的那些軍官,太也霸道。連份飯的發放他們也要監督,胖的瘦的一個樣。剛開始時自己帶來的個別鄭家子弟也是不長眼,倚仗自己有些來頭,搶別人飯吃,結果被抓起來禁閉三天,杖責三十最後的告誡是再有此事就地槍決。
更讓黃山心裡窩火的是,小到班長大到團長沒一個是他鄭家的人,一開始的安排被神州軍那一套從體能到指揮包括品行在內的考核制度全給改了。不管是誰按照人家的要求考試,凡有好的體能、靈活的指揮、合格的人品你就是個當官的材料。至於過去在軍中常作的那些諸如吃空餉、剋扣軍餉等等事情最好就別露頭,神州軍那幫子軍官是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哼!這樣搞下去,皇家一師也不是皇家的、也不是鄭家的,倒是你神州城的了。」
現在的黃山只覺的心裡舒暢了許多。可不是,今個早上那些神州軍的那些個軍官一句話,「完工了,可以交付使用了」這支齊裝滿員的皇家第一師才算是交到自己手裡。看著身邊這支裝備了戰車了自行車的軍隊,他這才有了當上師長的感覺。還過他也有點點擔心,打今個開始,自己的補給又交到兵部手裡,不知他們會不會按照以往的慣例剋扣。
如今戰爭的陰雲再次籠罩在延平這片已平靜了幾個月的土地上面,鄭森站在城牆看著城外的清軍連營,心中感嘆。他真不知道該謝謝岳效飛還是謝謝「效飛神弩」!還是謝謝後者吧,自己也算是會造了。
「這延平之戰打完了,我可就要回泉州去料理一些事情了,我鄭家有的是人、有的是錢,等個一年半載我率他十個師出征,到那時勿說這閩地就算是全國又奈我何,假以時日之後,恐怕再見父親臉上也有些光彩……」鄭森並沒有細看延平城下的軍營,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給自己創造的暢想的夢境之中。
阮大鋮悄悄溜進博洛的營帳之中。
一枝明燭在几案上,它的火焰跳躍著,舞動的仿佛一隻小妖精一般。他看到的博洛正瞅著那枝火燭深思,一雙慧黠的眼睛中閃動著的是智慧的光芒。
「大帥……大帥……」阮大鋮鼓足勇氣將博洛自他的玄想中喚回。
博洛的玄想被人打斷,心裡頗為不快,他沉下臉道:「呃!什麼事?為何不在外邊等候通傳?」
「是……這……大帥奴才確是有機密之事稟報,所以這個……」
「你……說罷。」博洛的不高興是寫在臉上的。
「大帥,我偵騎已盡曉敵軍埋伏之所在,我軍是不是就此出戰,有道是傷其十指不若斷其一指,還望大帥斟酌。」
博洛借著几上燭光細細打量阮在鋮,早年過度的酒色早早使他的臉色顯的蒼白虛浮,心裡極其厭惡道:「你這個該死的,都活到了這般模樣怎的還不死呢!」
「不勞你操心了,本帥心中自然有數……」眼見碰了釘子的阮在鋮還不出去,似有話要說的模樣,他又冷哼道:「哼!此時敵軍勢大,強不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