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的話,讓白髮『女』子身子微微一僵,知道她聽進去了,夜搖光也不再多話,而是走到溫亭湛的身邊,將空間留給他們,自己也膩在自己的丈夫身邊。。。品書網
煎好了『藥』,夜搖光從芥子裡取了一個碗遞給溫亭湛,盛好『藥』溫亭湛放在窗口吹了片刻,感覺到『藥』溫剛好,才端了進去。
屋子裡的白髮『女』子抬眼往來,目光落在『藥』碗挪不開,溫亭湛也很善解人意的遞給她。而後退了出去,和夜搖光並肩而坐烤火,將肩膀伸過去:「累了歇會兒。」
雙手挽住溫亭湛的手臂,夜搖光眉眼一彎,毫不猶豫的靠過去,很快在噼啪的燒火聲,以及外呼呼的風雪聲之熟睡了過去。
給吳啟佑餵完『藥』的白髮『女』子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女』子偏著頭靠在男子堅實的肩膀,火光將她雪白的臉染惹人怦然心動的緋『色』,男子低著頭含笑看著她,目光專注得如同看一件稀世珍,溫柔而又溢滿愛意。
曾經……
曾經也有人這樣看著她。
閉了閉眼,在溫亭湛抬眼目光投過來之際,白髮『女』子面無表情的倒了一些水又走進了屋子。
夜搖光是被吳啟佑低低的咳嗽聲給驚醒,抬起頭目光朦朧的看了看溫亭湛,惹得溫亭湛忍不住在她額頭偷親一口,她才頓時醒神,一把將溫亭湛推開,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站起身往屋子裡去。
剛剛要走到『門』口,見白衣『女』子將吳啟佑攙扶出來,溫亭湛前重新給吳啟佑診脈:「好在寒氣已經散了,並無大礙。」
「有勞允禾與弟妹。」吳啟佑又不是無知小孩,自然知道他那麼寒洌之凍暈過去,若非有夜搖光和溫亭湛,他哪裡還有現在的『精』神頭?
「火堆邊坐吧。」夜搖光也不敢對吳啟佑用太多的五行之氣,擔心影響他的壽數,他身體裡的寒氣沒有了,可身體虛,這屋子雖然不冷,但吳啟佑還是距離火堆近一點為好。
三人坐在火堆邊,白髮『女』子顯然沒有世俗的待客之道,亦或者壓根沒有想過招待他們這些不速之客,夜搖光也自來熟的從芥子裡取了些牛『奶』出來,用杏仁茶葉煮了『奶』茶,一人倒了一杯,也包括白髮『女』子在內。
愣愣的接過突然遞到面前的『奶』茶,捧在手心,溫熱從冰涼的手心躥入她的身體裡,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片刻的溫暖,白髮『女』子終於開口了:「我叫酈曇。」
酈曇突然的自我介紹,讓夜搖光看了看她,但他們三人都沒有說話。
低頭抿了一口『奶』茶,酈曇才深吸一口氣:「我是隱世家族之人……」
酈曇乃是隱世家族禰族大族長的長孫『女』,禰族在長白山境內,是世代隱匿不出的修煉家族,連出世歷練也是被其他隱世家族少,禰族的人只能在長白山的範圍內活動,酈曇是出來尋找一顆人參的時候遇了沖天而降的吳啟佑。
那麼高的山峰,若非酈曇飛躍而將他接住,吳啟佑只怕要摔成『肉』醬,當時吳啟佑被高空的氣流侵襲暈了過去,這四周又有野獸出沒,酈曇將吳啟佑帶回了族。
禰族對外來人很是排斥,但因為族內人並不多,也是有和外族通婚的。酈曇盡心照顧著吳啟佑,她發現她漸漸愛了吳啟佑這個相貌堂堂,談吐風雅,彬彬有禮的男人,一顆心墜入了愛河。
說到這裡,酈曇頓了頓,面『露』了悲戚之『色』:「可無論我如何待你好,你總是翩翩君子,用那麼溫柔卻有不留餘地的方式拒絕我,我心不忿,便將你強制的禁錮在了族,後來你被人利用,設計害我設伏,我惱怒之下給了你一掌……」說到這裡,酈曇的眼閃爍出淚『花』,「看著你倒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這世間唯有人心強留不住,我去求了祖父救了你,終究將你帶出了族。」
眼淚划過眼角,酈曇伸手擦了擦,她悽然一笑:「在族你沒有任何美好的記憶,我們族內也不願被旁人打擾,族的一切不可泄『露』。我給你服用了致幻之『藥』,你昏『迷』之會嘗嘗『迷』『迷』糊糊,產生一種你已經昏睡數月之久的錯覺。收留你的農戶,是我給了銀錢,他們對你說的話都是我紛紛。」
轉過身,酈曇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吳啟佑:「我以為我能夠將你忘記,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