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之類的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問題就是人一進了山,就會容易迷失方向,特別是在漆黑的夜晚,就算在野地里都容易分不清方向,更何況是在大山里呢!
所以在來的時候我們準備了工具,斜子手中就有一個羅盤,這是風水師們堪輿打卦的工具,斜子專門和二舅學過這方面的東西。這玩意兒太複雜我是看不懂的,不過東西南北的方向卻可以分辨。
這時我們勉強還可以看到薩迦寺的燈火,但不一會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黑暗起來,這裡寂靜而荒涼,聽不到別的聲音,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和喘息聲。如同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人。
所以說,現在的人很幸運,至少我們的手中都有手電,可以照射到很遠的地方,不像古時的人,頂多只能舉著一根火把,但能看到的地方也不過周圍幾米。
我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我覺得我們不像是走在荒涼五人的大山中,而像是奔赴某個秘密的戰場。就像賀蘭山中一樣,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會不會像那裡一樣。有人會死?有人會用永遠的離開?最終又能有幾個人平安的歸來?
我想起小五手抄中的記錄,他進了那個刻畫著許多魔鬼魔物的石門內,裡面是一個很長是通道,他在裡面走了幾個小時才到達出口處。
這說明,出口離薩迦寺並不是很遙遠,我算了一下腳程,發現不過三十里到四十里左右的路程,以我們在山中行走的速度,差不多在五六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也就是說,我們會在第二天凌晨一點鐘到兩點鐘左右達到那個地方。
說實話,從小五的手抄中,我對那個地方便有種排斥感,我不喜歡那樣的地方。但我們不得不去尋找那裡,因為那是一個很好的參照物,到了那裡,也許我們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了。
事實還是出乎我的意料,但並非是我們走了更長的時間,而是走的時間比我預計的要短的多。
先發現問題的,自然是手持著羅盤的斜子。因為我們在一處低洼的山坳中,斜子手中的羅盤失靈。
斜子跟我說過,羅盤失靈了情況有多種,要麼羅盤本身就是壞的,不過我想這應該不會出現在我們的身上。要麼,這附近有磁場干擾,再者就是我們腳下有古墓的存在,墓中的銅器之類的物品也會對羅盤形成干擾。但斜子說,他可以從中間指針轉動的頻率判斷干擾源頭究竟是什麼,因為不同的東西不同的地方,對羅盤造成的干擾都是不一樣的。
斜子傾向於第二種,他說這干擾的源頭很強烈。不像是地下有古墓的樣子,所以,他判斷附件該是有磁場或者是什麼金屬類高大建築之類的存在。
所以,我們很快在一處隱藏的角落找到了那個地方。那是山坳中一處低陷的角落,外面有一些桔黃的草,如果不走到近前,還無法發現。
這處地方很隱秘,對於這種無人區來說,其實放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被人發現的概率很小,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非常的小心謹慎。
我們在洞口兩邊草叢中找到兩座被掩埋的金屬雕像。那是兩個非常古怪的東西,一個是一個佛像,但這座佛像非常怪異,他是用黑色金屬製造而成的,一般的佛像都會塗抹金色,代表佛的金身,高貴與威嚴。但這座佛像就是黑色的,而且不管是它的眼睛還是面目五官,都給人一種非常邪異的感覺,就如同我們面臨的不是一個佛,而是一個妖魔。
而另一座卻恰恰相反,那是一個魔人的雕像,但卻是金色的,他的五官比例以及身體各方面的外在表現都顯得非常的猙獰醜陋,但是雙眼和氣勢上卻有佛家的那種莊嚴肅穆以及慈悲的神態,完全不像一個魔人,倒像是一座佛。
如此反差巨大的雕像,我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一座佛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個魔,而一座魔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個佛,這顯得有些荒誕不經與古怪。
「或許這所要表達的是一種道理。」夏雙雙說道。
我問她有什麼高見,她說,或許豎立著兩座金屬雕像的人的意思就是這世上本無佛魔之分,只要心存善念,就算是魔也能成佛,而如果心存惡念,就算是佛也會墮落成魔,所以,不管是佛還是魔,都不能只用外表來判斷。
我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這種觀念在這裡應該大逆不道的,在
第二十一章 石窟前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