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奇怪的。」曹太后道是不以為意,她冷哼一聲道:「今兒個晚宴,陛下當眾宣布將會立瑩兒為後,她不過是在賭氣罷了,可她賭氣又能如何,生產這般重事,她竟然不允人去通知陛下,就算她產下皇嗣,陛下也只會怨怪與她。」
曹太后說著說著又笑了,她婆娑著手中的茶盞,面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來:「不過她這般行事,到讓哀家放心不少,一個只會恃寵而驕的狐媚,即便是先誕下皇嗣又能如何,待瑩兒封后產下皇嗣,那便是正統!至於那狐媚的子嗣再怎麼折騰也抵不過正統去。」
宋嬤嬤聞言笑著點頭應是,她抬頭問道:「那穩婆那邊……」
&她去吧。」曹太后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如今那狐媚已經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即便生下皇嗣也不能如何。哀家有些困了,就寢吧。」
天色已經大亮,可孩子們似乎眷戀母親的溫度,遲遲不願出來,穩婆們也已經有些急了。
冬梅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淚人,又是一陣用力之後,她仍不住跪下求道:「小姐,讓奴婢去喚陛下吧。」
此刻的劉萱早已汗流如雨,她強忍著劇痛堅決的搖了搖頭,虛弱道:「一切皆是天意,他來與不來,都無法更改,此事莫要再提!」
花影見狀一把將冬梅拉了起來,她微有些責怪道:「這種時候,你怎可再讓娘娘分心!」
冬梅受了責備有些無措的站立一旁。花影遞給她一方帕子,嘆了口氣:「你若閒著,不妨為娘娘擦汗!」
冬梅聞言回神,急忙接過帕子,小心翼翼的替劉萱擦起汗來。
這時又有宮女端著藥走了進來,劉萱問也不問接過便要飲下,花影卻從她手中搶過,抿了一口辨別了碗中的藥,這才遞給劉萱道:「這是助生產的藥,娘娘可放心飲下。」
劉萱聞言費力的點了點頭。而後接過飲了。
一旁的幾位穩婆均在忙著照看劉萱。只是其中有一人,瞧見這番景象抬頭看了看花影。
察覺到那穩婆的視線,花影立刻轉眸看了過去,只見那穩婆剛剛接觸到她的目光。便急忙的低了頭去。
花影見狀立刻皺眉。她看向那穩婆冷聲道:「你。出去!」
那穩婆聞言一愣,似有些不大相信花影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聽得劉萱冷聲道:「聽花影的吩咐,你先出去吧。」
&娘!」穩婆聞言頓時慌了,連忙跪了下來:「這種時候,娘娘怎可讓奴婢出去呢?娘娘這是難產之症啊!」
此刻的劉萱已經沒力氣去解釋亦或是爭辯了,她相信花影絕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翻話來,她只是皺了皺眉,而後無力的揮了揮手。
那穩婆還要再辯,一旁的冬梅本就急的心似火燒,如今見那穩婆再這賴著,頓時一把將手中的帕子丟進銀盆之中,而後將那穩婆一手提起直接拎出了偏殿。
那穩婆還是個不知趣了,被冬梅拎著一路都在喊叫,冬梅煩不勝煩,拎出了偏殿還不夠,直接一路將人拎出了甘露殿!
冬梅剛剛將那喊鬧的穩婆丟出了甘露殿的大門,便瞧見了李澈正大步朝此處走來,他的衣衫仍是並不齊整,顯然是急沖衝過來的。
冬梅見到他本是一喜,卻突然瞧見了李澈一旁同樣衣衫不太齊整的曹瑩,她的心一下便冷了,面色也頓時難看起來。
李澈來到殿外,瞧見她並未在意她不曾行禮,更不曾在意她難看的面色,只急急問道:「萱兒如何了?」
冬梅聞言冷笑一聲:「陛下還記得娘娘?」
李澈本要往裡走,聽得此言頓時停了步子,他回頭看向冬梅:「何出此言?」
冬梅並不回答,她只是上前兩步守住宮殿大門,抬起下巴與李澈對視道:「不勞陛下操心,娘娘雖有難產之兆,但定會平安無事,陛下若是無事便請回吧。」
李澈聞言眸色頓時大冷,他看向冬梅眸中都有些殺氣。
多年的積威差點讓冬梅跪下身去,但她想起劉萱痛苦的模樣,硬是站直了身子,抬頭看向李澈,一寸不讓。
一旁的曹瑩見李澈真動了怒,急忙開口道:「陛下一早聽聞妹妹生產,便急忙趕了過來,你守在殿外不允陛下入殿又是為何?妹妹此刻最想見的人
第217章: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