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事上面,所有的人,包括何雨柱都是猜錯了。
何雨柱是因為不關他事,所以就在現場順便掃了一眼,隨便點兵點將點到了閆埠貴。
而閆埠貴跟易中海他們,包括現在的劉海中跟許富貴,都把這個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了。
想成了權力之爭,然後就是各種拉扯。
但在王主任當天批評過後,馬三回到了馬家,卻是對著坐在椅子上摸索著在干手工活的瞎眼老娘抱怨道:「娘,您這個主意也不行啊。
王主任過來,反而把我罵了一通。兩邊各打五十大板,結果賈家易家倒霉,我也要跟著去掃大街,清廁所。」
黑黑瘦瘦,卻是挺個大肚子的馬三媳婦,端著個茶缸走到了馬三面前。
馬三也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就是咕咚咕咚的一大口。
馬三老娘卻是摸索著把線頭伸到了嘴邊咬斷,這才對著馬三笑道:「你這憨貨,吃這點苦又能怎麼樣?你就說經過這個事,院子裡還有什麼人家敢欺負我們老馬家不?」
馬三想了一下,卻是一頭漿糊,開口問道:「花妮昨兒個折騰了賈東旭一下,易中海不是也沒出來給賈東旭撐腰麼?
這個事不是已經過去了麼?」
馬三的媳婦,花妮卻是在邊上說道:「娘的意思,就是怕那兩家以後對你使陰招。」
馬三老娘點點頭說道:「兒媳婦就是比伱懂這個,以後啊,要是我不在了。這個家得花妮來掌,你以後得全部聽你媳婦的。」
馬三隨口答應了老娘,卻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他的瞎眼老娘就像是能看到似的,卻是對著馬三說道:「這個事啊,叫哭窮服軟喊冤枉。
咱們家人丁單薄,就你一個,沒個人幫襯你,要不然也不用被賈家一設計,把你逼的在街道上混不下去了。
拼錢拼不過賈家易家,拼人也拼不過。
特別是易家,那個易中海在外面認識的人,咱家夠都夠不上。
在院子裡咱不怕,大不了老娘出去磕個頭,賠禮道歉就完了。
可要是在外面人家要算計你,你能怎麼辦?」
「大不了跟他們拼了。」馬三這點血性還是有的。
「放屁」,馬三老娘拿起邊上的拐杖就往馬三的方向砸去,自然是砸不到,隨後才說道:「要是以前娘不管你,但你現在馬上是要當爹的人了,你得多想想花妮肚子裡的孩子。
不說替咱家的金孫掙個金山銀山,至少你得想辦法養活老婆孩子,替你兒子掙老婆本。
你要是出事了,你老婆孩子怎麼辦?」
馬三被罵著低了個頭,不再言語。
馬三老娘又說道:「娘讓你把事情找個人捅到街道那裡,原本以為來個小領導就好了,卻是沒想到來了個大領導。
這下院子裡,胡同里都是知道咱家難了。也知道咱家在王主任那裡算是掛上了號。
王主任剛才怎麼說的?有人欺負你,你就直接去街道找她,或者直接去所里。
你想想,以後在這條胡同里,誰還敢欺負咱們馬家?
吃三個月苦,換一輩子太平。
這個帳你說虧不虧?」
馬三這才明白了老娘的意思,現在的馬三已經不同於以前的馬三。
以前的馬三可以欺軟怕硬,可以像個胡同串子似的。
但現在的馬三既然有了老婆孩子,就要像個人一樣,正兒八經的活。
而今天他老娘用的這條計,就像是戲文里說的苦肉計,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能不能換取王主任的憐憫不指望,但以后街坊領居欺負他的時候,卻是要想想馬三會不會鬧到街道辦去。
馬三雖然覺得有點丟臉,但事情已經成了現實,吃三個月苦而已,也就隨它去了。
可是馬三老娘又對著兒媳婦那邊說道:「花妮,你過個兩天,去街道找王主任。
跟她說家裡有多難,說馬三因為上次的事,毀了名聲,找不到活干。
求她給你介紹個工作。」
馬三又不懂了,卻是對著老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