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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
東大營是四營之中人數最多的,儘管論起重要性可能介於第二第三之間,但訓練的卻是未來的主站部隊。兩萬四千餘人,一共四個部怎麼會不重要?
故而,東大營可謂是扶蘇用心極多的一營了。主官有後世聞名的兵法大家李左車,又有軍中聞名的勇將坐鎮。應當無誤了吧?可讓扶蘇無奈的卻是李左車的資歷!
循資續進是各種體制中最常見的東西,排資論輩更是被約定俗成的規矩。而今李左車以一個五大夫的軍功爵,驟然主政有四個主戰部曲的東大營,誰會心服?
更何況,在東南一戰之前,李左車不過是個官大夫的軍功爵。再怎麼升,在一干軍功爵至少五大夫的人面前,也會感到一種新人到來的滋味。
換後世的說法,那就是李左車這個當兵不過一兩年的傢伙以中校軍銜,任職集團軍司令員。而這集團軍下面,光是大校師長就一大堆了……
可以說,李左車到東大營是鴨梨一大堆的。便是再如何努力,而今又不打仗,沒有軍功的李左車極難折服麾下四個部的將佐。故而,扶蘇必須想辦法給李左車加砝碼,給李左車鼓氣加油,力頂李左車!
畢竟,除了李左車。扶蘇麾下已經沒有多少得用的人物去主持了!
經過了此次營嘯,想來在扶蘇的幫助下以李左車的資質,應當能夠藉助推廣蹴鞠,執掌後勤在東大營站穩腳跟,做好東大營主官之職。若不然,也太讓扶蘇失望了。
至此,軍中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但後續,卻不會這麼輕易消融。最為直接的,便是此次軍中流傳的後勤補給跟不上的問題。
扶蘇知道自己推行新政會和帝國舊體制產生相當大的衝突,但也想不到這個衝突竟然會影響到軍中的供給。這是扶蘇始料未及的,好在營嘯的後果並不嚴重,不然扶蘇就要悔的腸子都青了。
回到行朝,扶蘇第一件事便是將許謹、蕭何、蒯徹、曹參等一干人找了過來。扶蘇麾下,文臣武將無數。但得用能獨當一面的卻不多,許謹、蕭何、蒯徹、曹參都算。其餘的,都缺乏獨當一面的能力。
而今許謹在扶蘇體制中依舊為廷尉,卻代掌丞相事,實際上是扶蘇麾下的百官之首。對於這位一直以來支持著扶蘇的老臣,扶蘇保持了極大的尊敬。但許謹年歲不小,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身體也不大好。儘管代掌丞相事物,可對於紛蕪繁雜的政務多是有心無力。
故而,許謹大多時候只是作為定海神針般的作用,在哪裡,為扶蘇鎮住場子。畢竟,身為廷尉,許謹在朝中的威望是極高的。而具體的庶務,則多由蕭何主持。
而今的蕭何,官秩不顯,卻是丞相府的主簿。實際上諸多政務多由蕭何主持,只有重大事情才會找扶蘇、許謹拍板。
至於另外扶蘇麾下可獨當一面的文臣,蒯徹主要是擔任外交事務。而曹參,則因為剛來不久,在各處官署熟悉政務,還未及重用。
這,便是而今扶蘇的文官系統。可以說,頗為混亂。行朝在扶蘇手中,因為缺失太多,實際上並未如何運轉起來。以至於朝政盡出丞相府,其餘官署,如同虛設。
「東大營的營嘯,想必你們都知道了!」扶蘇目光平淡,看不出喜怒。
蕭何首先請罪:「臣下不查,請殿下降罪!」
其餘人也都是出聲請罪。
扶蘇擺擺手,道:「此開創建業之時,我不想過多追究責任。我問你們,可知道此次究竟為何會發生營嘯?」
許謹剛才已經接到了扶蘇讓其主持推廣蹴鞠,當四營監軍的事情。故而,許謹首先開口,聲道:「據老臣所知,一為軍中士卒心憂彷徨,日積月累一朝爆發。二為謠言四散,軍中反應滯後,使奸徒得逞,煽動營嘯。」
「確如廷尉所言!」扶蘇緩緩點頭:「第一點,我已經找到了解決之道。此次,還請廷尉多多用心!」
「此老臣本分。」廷尉起身道。
扶蘇拱手致意,兩相落座。扶蘇目光投向其餘人等,道:「那第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