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寒走了,一個人去的。我看著他上了車,哭的稀里嘩啦。沈莫寒訓斥我說,別哭了,不吉利。
離開的時候,沈莫寒在後視鏡里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樣。我的心都碎了,可我忍著在沒有哭泣。我很怕,就怕沈莫寒說的那樣,真的不吉利。
最後,沈莫寒告訴我,記得他昨天說的那些話。我心裡又默念了一遍,讓他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辦好那些事,儘管我知道,這些事只有我一個人自己去辦。但我相信自己能做到。
沈莫寒走了,帶走了我的心。
看著遠去的車子,我再次開始彷徨,我本是無根的浮萍,無意飄零,奈何命運多舛,只有隨風而動!
蔣三爺帶人來了賭場,嚴正以待,沈莫寒說過,他走之後,回來之前,這裡的一切事宜蔣三爺做主。蔣三爺很高興,沈莫寒對他有足夠的信任,他對蘇萬山這次邀請沈莫寒也沒有太多的懷疑。
這也是沈莫寒特意安排的,沈莫寒給我講過一個典故。曹操一封欲蓋彌彰的書信,離間了馬超和韓遂。沈莫寒說,自己就是韓遂,他可不想讓蔣三爺成為馬超。在第一時間,沈莫寒就將事情的原委如實和蔣三爺做了溝通,並把賭場交給了蔣三爺看管。
蔣三爺這次帶了一票人過來,領頭的那個滿臉橫肉,膀子比我腰都粗。蔣三爺叫他邵彪,此人孔武有力,十分威嚴。蔣三爺頗為自負,對我炫耀過,他讓邵彪殺人都行,邵彪是他買出來的死囚。
邵彪在這裡,儘管放心,無人敢危及賭場。
雲姐問我,沈先生這一去……
她說話向來很有技巧,我也沒有直接回答。沈莫寒此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為了穩定人心。蘇萬山這隻老狐狸,在我們一團亂麻的時候,出其不意來了這麼一招,就是要讓我們左右為難。如果沈莫寒赴約,則陷入虎口。如果沈莫寒不赴約,我們現在有內鬼,沈莫寒在不赴約,再加上炸彈、陳媽慘死等事,無疑向蘇萬山認慫。
就像沈莫寒所顧忌的,如果不去赴約,用不了多久,人心就散了,全面瓦解!蘇萬山向來喜歡用這種陰毒的伎倆。
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沈莫寒的性格,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也罷,路是他選的!這個男人是我選的!
只是我心裡總覺得,他對蘇晴愛恨交加,而心中的恨卻多般是因愛而生。
我向雲姐交待了一些事,帶著沈莫寒給我準備的那些東西,坐上了高鐵。雖說有內鬼,但我覺得不大可能是雲姐,我還是相信她的,女人的知覺很準。但我也希望我的知覺不是每次都准,畢竟真武跟了沈莫寒很久。
沈莫寒告訴我的兩個地方,相隔的並不遠。一個是藏匿蘇念之的地方,另一個是藏匿沈一凡的地方。我權衡再三,決定先去接蘇念之出來。蘇念之那裡,至少還有唐堯在。就是當時沈莫寒帶我第一次去看蘇念之時,護衛四合院的那個頭領。蘇念之年紀大一些,相對好待。
我也早就想好了如何安置劉奶奶,就讓她原地繼續住著,這樣也能掩人耳目。我和唐堯帶著蘇念之走就可以了。
而且想比蘇念之,沈一凡反而安全一些。蘇家的目標始終是蘇念之,只要奪走了蘇念之,他們就有恃無恐了,可以放心對付沈莫寒了。現在沈莫寒羊入虎口,自己去了鴻門宴。千萬不能讓蘇念之落在蘇家手裡。現在丟了蘇念之,等於丟了沈莫寒的性命。
這個至關重要,沈莫寒能不能回來,就看蘇家能不能找到蘇念之。
按照沈莫寒的分析,蘇萬山一定會三管齊下。
一方面,調走沈莫寒,去鴻門宴,控制沈莫寒,讓我們群龍無首,無人發號施令。另一方面,派人探究蘇念之的下落,趁著沈莫寒不能遙控指揮的期間,帶走蘇念之。解決後顧之憂,很有可能就地殺了沈莫寒。再一方面,派人襲擊賭場。如果前兩方面安排的妥當,襲擊賭場的時候,很有可能全面接管。
這就是蘇萬山的狠毒,算無遺策!
沈莫寒說他感覺不太好,之所以迅速要求轉移蘇念之和沈一凡,以他對蘇萬山的了解,總覺得好像哪裡走漏了風聲,蘇萬山才敢發邀請函給他,走出這招一石三鳥的絕招。
蘇念之身邊的人,只
58單刀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