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敢擋!
所有的人眼睜睜的望著李存孝和趙雲兩個人扛著九鼎就向著外面走去。
憤怒。
憋屈。
不甘。
但是,所有的人望著站在豫州鼎邊上的嬴鈞卻是齊齊的心頭一凜,心中所有的想法霎時間就在那雙冷冽的眼眸下徹底的化為烏有。
嬴鈞今日給他們的震撼已經足夠了。
此刻,他依舊站在豫州鼎上,若是惹的嬴鈞不快,隨手將豫州鼎拋出來砸死人怎麼辦?
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嬴鈞之前就已經隨手拋過了九鼎砸楚王了,若不是楚王身邊的甲士阻擋,此刻的楚王熊完說不得就已經變成了一灘肉泥。
但是,所有人的內心此刻卻是全都在怨毒的咒罵著嬴鈞乃至嬴稷。
「此子如此暴虐,將來必定不得好死!」
「周國還有幾十年的天命,秦國如此巧取豪奪,嬴稷必不得善終。」
他們也只有這樣的膽量了,嬴稷和嬴鈞兩個人是徹底的滅了他們的膽魄,至少在周王宮內,他們是再也不敢和嬴稷對抗了。
但是,他們不說,可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們的目光卻是依舊將他們各自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傳遞了出來。
即便嬴鈞閉著眼睛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頓時嘴角就浮現起了一抹冷笑,口中更是冷哼了一聲:
「哼!」
聲音冷冽異常,所有聽到這個聲音的人,齊齊的顫抖了一下,忍不住抬頭望向了嬴鈞,望著他那冷酷的面龐,再次卻是將頭顱低垂了下去。
只是,他們心中的惡意卻像是化為實質的刀槍劍戟一樣潮水一樣的向著嬴鈞覆蓋了過去。
所有的一切根本就逃不過此刻的嬴鈞的感知。
「都是一群蠢貨,事情都到了這樣的程度竟然依舊捨不得放手,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此刻,他秦國已經獲取了天命。
天命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這就是代表了大勢,就是民心所望,大勢所歸,根本就不是任何的人和國家能夠阻擋。
天下間最恐怖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嬴鈞這樣的萬鈞力量,而是心的力量。
天下紛擾,何得康寧?
列國雖然互相仇恨,互相廝殺,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誰人不希望天下可以統一,天下重新歸為同一面旗幟之下。
如此,所有的人都是一國之人。
丈夫、兒子、兄弟、老夫等等,俱都不用在頻繁出征。
家裡的田地再也不會無人耕種,所有一家人都能整整齊齊的團座在一起,兒童的哭聲、吵鬧聲、嬉笑聲,乃至於犬吠聲、雞鳴聲,都清晰的響徹耳畔,所有人都能享受天倫之樂。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
「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這是最壞的時代,可也同樣是最好的時代,六王畢,四海一,從此徹底的將所有的人聚攏在統一的一面旗幟下,不在互相殘殺,可以痛痛快快的生活在陽光下的土地上!!!」
嬴鈞的腦海之中思緒翻飛,無數的念頭在其腦海之中興滅,整個人卻是越加的心潮澎湃,全身的氣勢越加的高亢,逼的周圍站立的人頭皮發麻,全身顫慄。
這?
這。
此子!!!
便是秦王嬴稷也不例外,望著嬴鈞的雙眼眼底閃過了一道精光,胸腔內的熱血卻是滾滾沸騰。
皆至到了今日。
這個他往日未曾給予過多關注的兒子,所做所為非但滿足了他的期望和要求,甚至比他想像之中做的還要好。
今日的一切都給了嬴稷無與倫比的衝擊,自從他繼位秦王以來,就屬今日最是暢快。
見此一幕,秦王嬴稷心中頓時就湧出了無與倫比的好奇之意,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