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遵旨」高俅立即跪倒。
再說皇宮外,劉箬鑽進馬車,輕輕伸開纖細的手掌,一個古樸,刻滿奇異圖案的鈴鐺在手心中顛簸。
「降妖除魔嗎?,希望能夠除掉那個妖后」感受著鈴鐺上傳來陣陣奇異的力量,劉箬小心將鈴鐺放好,在這鈴鐺上,他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那是血脈之力,這股血脈之力與肚子中孩子的血脈一樣。
「是你嗎?」劉箬看著虛空,久久不語。
因為懷著心事,劉箬在外面玩了一圈,沒了興致,就匆匆忙忙趕回寢宮。
遠遠的經過那金碧輝煌的正宮之殿,劉箬露出一絲留戀與嘲笑,不知道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現在住在宮殿中的人。
劉箬雖然因為袞洲劉家的勢力,沒有被打入冷宮,但卻被削去皇后頭銜,這般做法與打入冷宮無異。
俗話說得好,落難的鳳凰不如雞。
以前大權在握,與現在的門庭冷淡相比,不得不說一句世態炎涼。
當然了,皇宮沒有人不開眼過來找劉箬的麻煩,第一個原因是袞洲劉家乃是豪門望族,實力非同小可,這第二點,沒看到當今太子乃是劉箬所生,日後太子登基,劉箬身份必然尊貴至極。
當然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易妃能夠容忍劉箬活到那個時候,為了日後的大權,會不會趁著現在太子年幼將劉箬除掉,這都不好說。
走入寢宮,看著手心的鈴鐺,劉箬好似在宮殿散步一般,隨意的將鈴鐺掛在一個布簾上。
一陣微風吹來,鈴鐺輕輕一動。雖然沒有鍾錘,但是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向著遠處擴散而去。
鈴鐺沒有聲音,但是聽在易妃的耳中卻猶若上古天神怒吼,頓時頭暈目眩,面色慘白。身子癱軟,差點將魂魄震出肉身。
「啊」易妃慘叫,臉上全無血色。
「愛妃怎麼了」陳乾將雙手搭在易妃肩頭。
易妃身子癱軟,好像是一彎春水,聲音痛苦:「陛下,好大的鐘聲,臣妾頭暈目眩,感覺魂魄都要蹦出來了」。
「鐘聲,朕怎麼沒有聽到鐘聲?」陳乾聽聞此言一愣。
易妃用頭撞擊棉被。彭彭作響,弄的陳乾心痛不已:「愛妃切莫撞壞了頭,待朕施法,替你解除痛苦」。
虛空中,一個頭頂虛幻皇冠的鳳凰仰天鳴叫,想要阻擋那詭異的鐘聲入侵,但是那鐘聲融入時空,時間之力無所不在。就算是萬法不侵的氣運,在時間長河的沖刷下。也算不得什麼。
陳乾體內天子龍氣涌動,向著易妃環繞而去。
陳乾雖然被易妃榨乾了本命元氣,但是身為人族皇者,調動氣運真龍倒是無礙。
「如何?」陳乾迫不及待的道。
「不管用,那鐘聲猶若天雷炸響在臣妾的腦海,臣妾恨不得將頭撞開。不想活了,但是想到陛下,臣妾捨不得啊」易妃眼角一滴滴淚水灑下。
陳乾心中戾氣升騰:「鐘聲,何處而來的鐘聲,禁軍統領何在?」。
「臣在」禁軍統領一步邁入大殿。不敢抬頭。
「這皇城內部萬法不侵,有天子龍氣籠罩,就算是禁忌強者,也翻不起風浪,皇后聽聞有陣陣鐘聲灌耳,必然是我天家血脈以秘法免去天地龍氣反噬,你速去徹查擁有我皇家血脈之人,若要找到,朕定斬不赦」陳乾厲聲道。
虎死威猶在,陳乾此時縱然是一隻病老虎,也不是禁軍統領這條豺狼能夠抵抗的。
「遵旨」禁軍統領撤出。
「速去通傳丞相」陳乾下了命令。
內侍顛顛跑出去,沒過多久,高俅到來。
「愛卿來的正好,皇后受了暗算,你速去發布榜文,搜尋諸天能人異士,若要能破解這奇門法術,朕重重有賞,加官進爵不在話下」陳乾對著高俅道。
高俅略一猶豫,隨後低聲道:「陛下,皇后娘娘說其腦海鐘聲如雷貫耳,具有無限威能,這諸天中能夠無視天子龍氣,破滅萬法之力暗算我大內之人,屈指可數」。
「嗯?」陳乾一愣,隨後點點頭:「你說得倒也是,你倒是說說有那些人可以避開天子龍氣,暗算我大內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