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道,如今已經休戰。
這倒不是武王給天都城和鄭刀下了休戰書,而是因為稷下學宮程孟出關,舉辦的九鼎會,所以各方勢力似乎都給稷下學宮這位聖人顏面。
此時,西南道掌控者,公認的二皇子,也是當今的齊王,正坐在一個茶肆中,四周已經被大軍包圍,護衛著齊王。
齊王的跟前,還有一個老者,便是獨孤上天。
老者喝了一口茶,看著齊王:「你受傷了?」
「被一些神秘高手偷襲,受了些傷,不過好在有聖火殿的強者暗中護衛,撿回一條命。」
獨孤上天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這才剛開始。」
「弟子知道,師尊。」
不過隨即,鄭刀就說了句:「師弟怎樣了?」
「那小子還在鳳臨國,為師倒是不擔心他,就擔心你。」
鄭刀咧嘴笑道:「師尊無需擔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可是」
「師尊無需多言,弟子知道怎麼做,要做什麼。」
說完,鄭刀卻皺眉道:「只是,好多人還認為師弟是」
獨孤上天深深看了鄭刀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卻沒說什麼。
鄭刀看著獨孤上天,再度說了一句:「師尊,上面」
說著,鄭刀指了指天上。
獨孤上天抬頭看向上方,不過被茶肆的雨棚遮擋著,看不見天。
不過,獨孤上天眼睛虛眯起來:「等四大魔地徹底出世,他們也會來的,咱們人間是一個大染坊,誰來了,也得沾染沾染我人間之氣。」
說完,獨孤上天低下頭,問了一句:「你師弟有沒有將天功後半部給你?」
「還沒有!」
「為師給你。」
說著,獨孤上天拿出了一個布袋,遞給了鄭刀。
鄭刀接了過來:「師尊去過鳳神教了?」
獨孤上天平靜道:「去過了。」
「那鳳神教教主是」
獨孤上天沒回答,只是說了句:「你小子,不用管這些破事,不過,為師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師尊請講!」
「活著!」
鄭刀神色嚴肅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點頭:「儘量!」
鄭刀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布袋,再抬頭的時刻,跟前的獨孤上天已經消失了蹤跡。
接著,鄭刀起身,再度上馬。
遠處的軍隊,瞬間集結過來。
鄭刀開口道:「走,隨本王去稷下學宮!」
「是!」
一行戰騎飛奔而過,塵煙漫天飛舞。
此時此刻,獨孤上天正在上空,俯瞰著鄭刀帶著的大軍離去。
不久,一個女人出現在獨孤上天不遠處。
獨孤上天頭也不回:「蠻皇正在攻打你雪山殿,你不在雪山殿,跑來找老夫做甚?」
女子微微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你這老匹夫到底要做些什麼。」
此時,獨孤上天才轉頭,看向女子:「龍葵,你是不是太閒了?」
「有點!」
「那你不去找楊戰?」
「找他做什麼?」
「你們不是有舊。」
「他失憶了。」龍葵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又來了一句:「不過你徒弟有危險。」
「鳳臨國有什麼危險?」
「能讓鳳神教教主,和鳳靈族族長同日死去的人,你以為很簡單?」
聽了龍葵的話,獨孤上天笑了起來:「那臭小子命硬,老朽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龍葵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四大魔地玄門已經現了,雖然現在玄門的能量還無法讓更多厲害的存在出來,不過時日無多了。」
獨孤上天反問了一句:「這與你拋棄雪山殿跑來找老朽,有什麼干係?」
「楊戰坑殺那麼多神之代言人,如今據說又和魔族槓上了,雖然證實他不是二皇子,不過四大魔地,乃至上面那些存在,也不會容許人間有楊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