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沒有人回我的話,除了玉帝誰又敢回我的話。
腳下的花瓣無功的散了下去,但白骨哀自不會如此簡單的就死了心,接下來的才是正戲。
我看著她變成了金色的眼眸,看來她終於是解了封印,以全部的戰力來與我一戰了。
持劍的手向後用力,一直卡在裂縫中的不公便拔了出來,劍尖剛離,金色的流光就將裂縫全部都堵了住。
無上的威壓戰意向我壓來,甚至壓迫到了我的魂魄,但也因為如此,我更能感受到我的身心都在叫囂著,渴望著,這場戰鬥!
看著從全身各處向外散著金光的白骨哀,此時的她才擔的上戰神的稱號,才配讓我盡力一戰!
我二人默契的一同向後退去,她身上金光愈濃,我腳下逍遙越盛,此時已是如花座一般懸在我的身下,散出陣陣清苦的香。
白骨哀身上的銀甲已變心了複雜精緻的金甲,樣式與南天門的守門人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奪目,一個失色。
手中的長劍也變成了方戟,遙遙的直指向我,而後輕輕一點,便見其身後仿佛打開了這世間所有的兵器庫一般,數不清的各式各樣的兵器在其身後整齊的排列著,而所有的矛頭皆指向我。
方戟又是一點,而後脫手,帶著其身後的兵器便一同的向我射了過來,其中不乏世間有名的神兵利器,雖神兵利器絕大多數都已殘破,但勢還在。
這一動,殺氣已是濃的形成了實質,如同灰色的霧氣一般,陰冷的氣息襲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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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念道的同時一揮手,身上的冰冷驟然消散,萬妖再現,毫不示弱的向著那密密麻麻的兵器陣撲了過去。
雖無主,但神兵有靈,所以一時半會兒,我這萬妖還突破不過去。
但若施術者無法施術,那麼在厲害的術也要煙消雲散。
我挑眼向對面被萬妖和眾兵器擋在後面的白骨哀瞧去,只見對方的嘴唇不斷的開合著,看來她也知道只此術是無法分出勝負。
右手掐訣,五指翻飛如花,萬妖已和眾兵器殺得是難解難分,一具具妖身消散的同時,一柄柄兵器散落成煙。
青龍一個甩尾,尾部掉落了近十片的龍鱗,而他的前方直至白骨哀身前的兵器全部都被這一下掃成了灰。
而一柄墨色長劍則是帶著尖嘯厲風穿透了玄武的背殼,之後二者一同消散。
拇指在中指最後一點,指尖所點之處如扯開了黑色的圓洞,可手指上的圓洞卻是不超出手指的範圍而遠處白骨哀的身後,則先是現了一個黑點,而後瞬間這整片天空便全部都黑點所吞噬,唯有我在其外。
&神喻!」白骨哀開口道,其額間一個金色印記突然顯現,那是一柄巨斧。
而後白骨哀身上無形外散的金光開始變化了起來,眨眼間已是形成了人形的模樣,不過卻是十分巨大的人形,手持巨斧,身披金甲,將白骨哀包在了其中。
而在白骨哀的身前,黑洞所吞噬的盡頭唯一的光亮處,又是一個擎天巨人,將合著的洞口給阻了住。
拇指再次向中指上一點而後開始用力的摩擦,洞口便又開始往一起合著,壓的那巨人低了頭,彎了腰。
裡面的白骨哀則祭出了劍陣,遠看倒似起舞般翩然,前提是忽略了她每一個動作的殺氣。
而隨著她的動作,包裹著她的巨大身影,也揮著斧子不自然的動了起來。
&我開口道,拇指劃破了中指,紫色的血液流出了一滴,那擋著洞口的巨人轟然崩碎,而後紫色的血液在洞口相合的最後一瞬,射了進去。
只見裡面的白骨哀動作一滯,一口鮮血就從嘴角溢了出來,而後向我這裡掃了過來。
我開口道了句,「別了。」
之後轉身向遠處一直遙遙的注視著我們的仙人瞧去,不公劍向前一甩,劍風吹散了下方的雲海,呼嘯向前。
&帝,在不現身,我便殺光所有出現在我眼前之人。」我開口說道,只見仙人那裡爆出了一陣血霧,我之前射出的劍風散了。
&王還是先勝了眼前之人再說此話吧。」玉帝終於是開了口,語氣絲毫都不在意,不在意我在他的地盤大開殺戒。
眼睛向後瞧了一眼後,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