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的演講比莊語還要短一點,也就二十分鐘左右就下來了。
等到風和結束演講之後,緊接著是趙熱、池清、王憶、劉源……
倒數第二個是李何斌。
李何斌是黨組主席,也發表過作品,但不是正兒八經的作家,他更多的精力放在黨務方面。
之前他不願意上台演講,是張重勸他的。
作為文學交流團團長,李何斌的演講並不是關於文學的,或者說並不是單純關於文學的。
他把演講變成了哲學課。
主要講的是發展後的馬克思主義。
馬克思對哲學的貢獻將實踐概念引入哲學,使哲學跟現代無產階級的解放聯繫起來,將這個哲學運用於社會歷史領域導致唯物史觀的產生……
這就是李何斌跟第四大學的學生們說的。
學生們在聽的時候其實沒有多大的感覺,馬克思本身也是一位比較出名的哲學家,他的哲學思想不少學生都有學習過。
不過張重他們明顯能夠聽得出來,李何斌是在將一條嶄新的道路展現在學生們面前,他們或許現在還不明白,但是這些東西可能會在他們的腦海中深深紮根,最終會發芽也說不定。
李何斌說完之後,恩波利笑著走上台去。
他是個老狐狸,自然能夠聽出李何斌的用意,不過作為非保守派人士,他不覺得李何斌在這裡講馬克思主義有任何問題。
沒有做任何點評,恩波利知道知道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該做些什麼。
前面的演講已經消耗了不少時間。
雖然大家都可以壓縮自己演講的時間,但是這麼多人演講下來,還是用了三個多小時。
這個時候,很多觀眾已經開始感覺疲憊了。
不過現在好了,張重即將上場,相信張重上場時,觀眾們的精神會被提起來。
「最後,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將pz請上來。」
雖然前面觀眾給其他作家們的掌聲已經夠熱烈了,但是當恩波利喊出張重的名字是,整個大廳都陷入沸騰當中,比之前任何一波掌聲都要震耳。
這個禮堂的回聲還比較響,張重在往台上走的時候,感覺耳朵嗡嗡響,觀眾們太熱情了。
張重站在話筒前等了一會兒,等到掌聲漸漸小了,他才把頭湊到話筒前,開口道:「大家下午好,我是張重。」
做了自我介紹之後,張重就掏出了一張紙。
其實就是一張白紙,上面什麼都沒有,不過前面的團員們都拿著稿子,他也就隨了一波大眾,也弄了張紙上來。
稿子是有的,還給了阿德里安一份,翻譯人員吉魯現在手上拿的就是。
來的時候張重也列印了一份,不過落在了車上,所以臨時拿張白紙充一下。
反正下面的人也看不見。
他還煞有其事地低頭認真看了眼紙上的「內容」,然後繼續開口道,「非常感謝恩波利先生和阿德里安先生的邀請,讓我們有機會在這樣一座偉大的學校里和諸位優秀的學生們分享一些我們的經驗也好,心得也罷。我希望今天的演講不會是我們單方面的輸出,而是彼此間的對話。」
「就在兩天前,我讀到了一個古希臘詩人寫的寓言故事,名字叫做狐狸和刺蝟,我覺得這個名字很好,所以我希望把我今天的演講命名為《狐狸和刺蝟》。」
「有些同學可能聽過這個故事,不過接下來我會花一點時間為其他沒有聽過這個故事的同學講一下它。故事中有一隻刺蝟和一隻狐狸,狐狸狡猾多變,非常聰明,在面對事情的時候它腦海中總能浮現出很多方法來。但是刺蝟不同,它遲鈍、緩慢,遇到什麼危險只有一個應對措施,那就是把身體捲起來。有一天刺蝟和狐狸相遇,狐狸意圖捕殺刺蝟,卻因為刺蝟捲起身體無計可施。」
「故事就是這麼簡單,作者想用這個故事告訴人們什麼已經無從可知,但是我今天想要告訴你們我從這個故事裡面看到了什麼,以及我希望分享給你們什麼。」
「在刺蝟和狐狸的遭遇戰中,勝利者當然是刺蝟,他用自己唯一的應對手段解除了來自狐狸的危險。不過勝利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