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拐也不敢走的太遠,只等在了書房的外面,也不敢發生太大的聲音,唯恐把已經睡著的夭拐爸和夭拐媽吵醒,因此夭拐只能蹲在書房外連大氣都不敢喘,在這種精神緊繃的狀態下,時間過得真是異常的慢。。し。
在半個小時之後,夭拐有點蹲不住了,將耳朵放在書房的門上,想要聽到裡面發出的聲音,結果發現隔音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當然,也很有可能是被孔繁權隔了音,夭拐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夭拐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後靠在書房的門上,原本對孔繁權的信心也有點動搖了,裡面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孔繁權和豫州鼎從裡面出來?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越是在這種無所事事只能瞪著眼睛熬時間的場合,就越是讓人心裡難掩焦急。
夭拐正陷在自己的思緒中亂想呢,背後靠著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夭拐一個沒反應過來,整個上半身跟著門一起往後面倒去,孔繁權是開門第一個出來的,眼疾手快的用腿抵住了夭拐的身體。
跟在後面的豫州鼎:「……」
孔繁權將夭拐扶起來,夭拐低聲問:「如何?」
孔繁權沒說話,倒是豫州鼎在後面小聲道:「我們先出去再說。」
夭拐應了。
三人出了夭拐家,依舊是孔繁權走在最前面,夭拐其次,豫州鼎最後,一直到上了孔繁權的車,夭拐才覺得壓在胸口的那口氣消失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手往上伸想要去開燈,誰知在半道上手腕就被孔繁權抓住了。
夭拐奇道:「怎麼了?」
孔繁權:「不要開燈,大晚上的,還是在小區里。」
夭拐明白了,乖乖的放下了手,又問:「話說你們兩個成功沒有?青銅葫蘆皇的封印打開了嗎?」
豫州鼎坐在後面也不妨礙他說話,聽了夭拐的文化乾脆開口答了:「當然成功了,我們兩個出馬有什麼封印解不開的?」
夭拐放心了:「那就好,那青銅葫蘆皇有沒有說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被封印?又是誰把他封印的?」
豫州鼎在後面捂住腦袋:「停停停,你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我哪知道回答哪個啊?一個個來行不?」
夭拐:「……好吧,他跟你們出來了沒?」
說到這個,豫州鼎有點悶悶不樂:「沒有啊,他還留在你家呢,不肯跟我出來。」
夭拐:「看來他脾氣還不小啊,不過也是你的錯,人家好好的非得把他本體弄碎了,換誰都不能輕易原諒你吧?」
「……其實要不是當初我將他本體弄壞導致他怪力大減的話,興許他也不會被封印呢。」豫州鼎更加悶悶不樂了,「我承認都是我的錯,不過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如今碎片我也還給他了,還把他體內的封印解開了,我們又分開了那麼多年呢,怎麼看也都可以了吧?可是他剛才還是不肯跟我說話。」
夭拐:「……解除他封印的話,大部分功勞應該算在孔局頭上吧?」
豫州鼎在一片漆黑之中瞪了夭拐一眼:「這個時候能不能不拆我台?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是出力了吧?」
夭拐同樣在一片漆黑之中翻了個白眼:「實話實說而已。」
豫州鼎:「……別以為你翻白眼我看不到。」
孔繁權低喝一聲:「夠了。」
孔繁權發動車子駛出了夭拐家所在的小區:「豫州鼎,把事情說給他聽。」
豫州鼎從孔繁權的口氣中聽出了幾分怒意和不耐煩,當下也不敢頂撞孔繁權了,倒不是因為他怕孔繁權,而是因為剛才在救助青銅葫蘆的事兒上確實是孔繁權付出的更多。
「雖然說葫蘆不肯跟我說話,但是他還是跟孔局說了來著,我在旁邊都聽到了。」豫州鼎對於這點十分不滿,「葫蘆他說他也不知道是誰將他封印的。」
夭拐:「……這是在逗我嗎?」
「是真的。」豫州鼎強調一聲,「他說那人是趁他之虛,在他不備之時將他封印的,之後他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恢復意識還是在遇到孔局和你之後才恢復的呢。」
夭拐揉揉腦袋:「所以線索又斷了?」
豫州鼎一愣:「什麼線索?」
夭拐揉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