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邵父眉目跳了一下,邵母則更是大驚失色,所以聲音不自覺地拔高。
鄧波兒卻沒有著急說話,只是迎著兩人的目光,仿佛在等他們消化這個消息。
「不可能,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休想就憑這個進我們家的門,趁早帶著你的東西滾出我們家。」邵母身上的貴氣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護犢子的母親。
「邵太太你不必激動,我沒想進你家的門。」相比起來鄧波兒自始至終顯的都太冷靜。
「那你想要什麼?錢?」邵母又問,看著她的眼神篤定了她這樣的女人上門,定然離不開這兩樣。
邵父卻一直沒說話,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的眼睛,多年的閱歷告訴他,她要的一定不是錢。
鄧波兒沒有再理邵太太,而是迎著邵父的目光,說:「您一定認識鄧朝。」
父親當年的職位雖不高,案子卻不小,以他的身份該是關注過的。
邵父聞言眉目又動了下,顯然是知道的,所以狐疑地看著她問:「你是?」
「我是她的女兒。」鄧波兒直言。
既然攤了底牌,邵父心裡便有了些許底,身子微微後傾,背倚在沙發的靠背上做出放鬆狀,才開口:「那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父親昨晚在牢裡病發住院了,他有很嚴重的支氣管哮喘,這已是第三次病發。」鄧波兒說。
「鄧小姐是不是搞錯了,邵某不是醫生。」邵父聞言果然皺起眉。
「邵書記說笑,您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她頓了一下,乾脆將話說的更清楚一些:「我是希望你能幫忙辦一下保外就醫。」
邵父避無可避,不由看著她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聽說邵書記最近在準備上調,如果鬧出兒子有作風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會影響您個人的評定。」她既然上門,自然時調查清楚了。
國內不必國外,這方面即便是家庭因素,對他來說影響也很大。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案例,鬧到新聞上不管真假,都是會受到影響的。
「你……」邵母聽出她的威脅,氣的已經說不出話。
「鄧小姐,這樣的威脅邵某上位以來聽的太多了。只是你確定孩子可以生下來,或者你中途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邵父倒很沉的住氣。
「不是威脅,是懇求。」她強調。
「簡直強詞奪理。」邵太太氣道。
「邵書記大概還不知道我是混娛樂圈的,職業是經紀人,平時跟媒體打交道最多。」她又道。
她沒想過孩子生不生下來的問題,就算中途出現意外,也不能阻止她有過這個孩子的事實。換句話說,她只要咬上了,邵家就要惹出一身腥來。
「無賴。」邵太太已經氣的渾身發抖,聞言直接罵了出來。不過她此時更想把自己兒子揍一頓,平時說他不聽,這是給她們找了多大的麻煩!
鄧波兒沒有反駁,她承認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無賴,但她已經沒有辦法。
「你怎麼證明孩子是邵東的?」邵母猶不甘心地問。
娛樂圈的人一聽就不乾不淨,這女人做這種事這麼老練,誰知道同時跟幾個男人不清不楚?
「邵太太,請相信我不敢拿這事開玩笑。如果您實在不放心,過幾個月可以做羊水穿刺。」鄧波兒道,這話更多的是說給邵父聽的。
「知道的還挺多!」邵母哼道,心裡更加確定這種事她肯定不止做過一次。
「鄧小姐,那孩子你打算怎麼辦?」邵父卻問。
鄧波兒放在小腹上的手下意識收縮了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回答:「只要邵書記肯幫忙,我保證會讓你和整個邵家心安。」
邵父沉吟了下,才道:「鄧小姐,這件事對我來說有些突然,我需要時間考慮一下。」
鄧波兒頷首,然後將b超單以及自己父親保外就醫的資料都留在桌上,說:「那我等你的消息。」
鄧波兒走後,邵家客廳里陷入一片沉寂,尤其邵父的臉色很難看。
反而是邵母氣過之後,更擔心的是這件事如果捅出去會防礙丈夫的前途,不由問:「現在怎麼辦?難道真要幫她?」
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