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對唐風輕下死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閣主!」
阿青跪在林致遠面前,卻沒有一絲一毫地悔意:「閣主,請您為大秦考慮,為我們暗殺閣的弟兄考慮!」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這句話你們中原人常說。你該不會是要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寒了我們這麼多人的心吧!」
沫莎擔心林致遠真的為情所困,一時糊塗要是真的把阿青怎麼樣了,只恐怕他們現在唯一靠得住的暗殺閣都會有所震動。
「起來。」
林致遠把阿青從地上拉起來,「這些事上我會公私分明,就是因為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希望杜子譽死去!」
「那您為什麼要聽那個女人的話,把杜子譽的師父從牢裡送出來?」
在牢裡的所作所為立馬就有人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青,知道這些事情之後,他更是覺得唐風輕不宜在這個世上久留。
「你當真我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做這些事情?」
林致遠冷笑一聲,「糊塗!那天牢陰暗潮濕,杜子譽的師父年歲已高又已經身負重傷,若是讓他一直待在裡面,恐怕會有不測。到時候人沒了,我們才是功虧一簣。就算她不提,我也會把杜子譽的師父安排出來,順著她的意思,只不過是做一個順水人情罷了。我的話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吧?」
他追他的女人,和要這個天下並不衝突。
他和杜子譽不一樣,現在發了瘋似的見人就咬,還真就只是為了這個女人。
和這裡不一樣,唐風輕那邊倒是充滿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平日裡如同嚼食物,現在全都成為美味佳肴。
「萍兒,剛剛真的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命喪黃泉了。」
唐風輕用筷子翻了翻,突然驚呼道:「這裡怎麼還有肉!」
自從進了沫莎這裡以來,唐風輕幾乎就沒有看見什麼肉了,現在翻出兩根手指一般大小的肉,讓她激動不已。
也虧了沫莎的虐待,才讓她的身材恢復得那麼快。
「因為廚房的師父走了。」萍兒嘆了口氣,「不光是廚房的師父,府里很多的下人都說要拿錢走人不幹了呢!」
「為什麼?」唐風輕好奇地問,「現在日子不好過,我看這裡的薪水也不會低,為什麼不幹了啊?」
「因為現在時局不穩定啊!」
萍兒流露出羨慕的神情,「要不是我的是賣身契,和別人的不一樣,我也想走呢!聽說南越的那個杜子譽,打得大秦朝廷兵馬節節敗退,最多一年,最少五個月,就會打到京城。誰都擔心成為炮灰,自然是有多遠就走多遠咯。」
說罷,她在唐風輕的面前揮了揮手,「小姐,你在聽我說什麼嗎?」
唐
風輕直勾勾地看著她,半天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你是說南越的杜子譽打過來了對嗎?」
「小姐不知道嗎?」
萍兒想了想,點點頭,「也對,小姐天天被關在這裡,外面的事情怎麼會知道?現在京城就連三歲的孩童都知道,這杜子譽要打過來拿這天下的。這大秦很快就要改朝換代了。」
「他沒有忘記我。」
唐風輕捏著萍兒的手,激動得快要哭了出來,「他沒有忘記我!」
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激動,萍兒忍著手上傳來的痛,一臉困惑地看著唐風輕,「小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自己被抓前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杜子譽為何這般勢如破竹?唐風輕興奮之餘又開始為他擔憂起來,南越的家底別人不知道唐風輕是心知肚明的,自己被抓的時候南越的一切才剛剛開始,這一個月的南征北戰,杜子譽應該把當初手上的那些東西都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吧!
要是越打越遠,越大越久,那該怎麼辦?
「小姐,你再不吃飯就涼了。」
萍兒見唐風輕入了迷,遲遲沒有動筷子,關心地催促著。
唐風輕象徵性地扒拉了兩口,立馬又拉著萍兒問道,「關於杜子譽,你還知道什麼,可不可以都告訴我?」
「小姐為什麼這麼關心那個冷王的事情,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