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定要幫他查,那自己這裡也正巧需要幫手,就是他了!
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上,既然躲不開,如果有燕懷涇這樣的幫手幫自己,可以讓自己更好的在華陽侯府中立足,她的力量,還是太過薄弱……
「你竟然跟我……談條件?」燕懷涇笑問道,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張粉嫩的小臉,饒有興趣。
他沒有應下,但也沒有拒絕,手在袖底用力握緊,衛月舞點了點頭:「是,我想求得世子的幫助。」
「你不怕我直接留下你?」燕懷涇柔聲問道。
直接留下衛月舞的意思,就是讓這世上,再沒有衛月舞其人,這裡面的意思何其嗜血,而他卻說的依然高潔如天上的雲彩,優雅而翩然。
「我怕,但我還是要這麼做。」衛月舞纖長的眼眸微微下垂,帶起淡淡的一絲嘲諷,眸底閃過一絲哀色。
她當然怕燕懷涇,自從對上燕懷涇後,她就清楚的知道,這位其實心是冷的。
但,她又不得不如此。
孤立無援的在華陽侯府中,不但周圍的事情不知道,連身邊的事情也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個睜眼瞎。
這樣的一個自己,很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萬劫不復的。
她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寒冰上,不知道這一腳下去,這冰層是不是能承受得住她的份量,或者下一刻,她便會掉落冰冷的水中,滅頂之災。
她的頭微微低下,耳廓處一縷秀髮落了下來,燕懷涇微笑著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忽然伸出修長的手,替她溫柔的把那縷秀髮,挽起在耳邊,意味深長的道:「好!」
……
梅花庵的庵堂的確就在這片梅林里,不同的佛殿供著不同的菩薩,隱藏在這片紅白相間的梅林中的殿堂,時不時高高挑起檐角,也算是這梅林的一景了,衛月舞現在正往一座庵堂趕去。
因為,來梅花庵之前,她就己經打聽到了,自己的娘的長明燈就點在梅花庵里。
自己既然來了一趟,當然會來看看。
不過,對於這個自動送到自己面前的消息,衛月舞當然也不會真的是有人關心自己,到了華陽侯府,她還從來沒有碰到,不要求自己出力,就能求得的消息,而且這個消息還是從二個粗使的婆子嘴中得知。
而更巧的是,當時書非正巧拿了自己的早膳經過。
自己去跟太夫人請了安之後,才回來用的早膳,也跟太夫人說,要去梅花庵,接下來馬上就有人表示自己生母的長明燈就在那裡,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提起的生母,居然會從兩個粗使的婆子嘴中說出。
這裡面的緣因,足以讓衛月舞想到許多。
所以,這會一進庵堂,看到那位清俊的謝榜眼時,明媚的眸底閃過一絲幽冷,果然,有人在這裡等著自己,而且又是一副巧遇的樣子。
這麼一個幽靜的地方,望進去佛殿裡面只有三三兩兩的人,而這位似乎正漫不經心的走著路的謝榜眼,也看到了自己,好象認出了自己,眼睛一亮,那張儒雅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正打算迎上來。
衛月舞木無表情的轉身,只留給謝青昭一個纖瘦的背影,根本不等他走近,早己是人影不見,居然走的這麼果斷,沒有一點點窒留的意思,謝青昭是真的愣住了。
而更讓他發愣的是,走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勁裝漢子,一臉的囂張,看到謝青昭在這裡,直接就往他這邊過來,還沒待謝青昭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一拳一巴掌就打了過來,直接就把請青昭打翻在地。
「你們……是誰……」謝青昭大怒,他好歹也是一個朝廷命官,如果不是為了造成和衛月舞幽會的樣子,絕不可能連個小廝也沒帶。
「你還敢說,小白臉,居然敢勾搭我們少夫人,如果還有下一次,就把你這張小白臉給刮花了。」勁裝漢子怒氣騰騰的道,說著又順手給了他一拳,只打得請青昭疼的連身體也勾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幸好邊上還有人,這兩個人也不敢太過份,罵罵咧咧的轉身走了。
至於內容,當然是謝青昭自己品行不好,勾搭他們少夫人,使得少夫人一心想跟著謝青昭,今天來就是教訓教訓謝青昭,警告他長長眼睛,不是誰都可以勾搭的。
佛殿中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