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唱!」
一聲令下,指揮手的胳膊猛的揮下,第一支隊伍先唱。
歌詞陸強沒聽過,不過也不怪他,這個時期的各種歌曲到了未來,不少都忘記了。
聲勢浩大,氣勢如虹,不愧是幾百人的大合唱,陸強也被這聲勢震撼住了。
虎壯是第一吃見到這種場面,也被震撼住了。至於白玉,雖然他生長在這裡,但是拉唱是從抗戰初開始的,而那時她已經在接受後媽的虐待了,所以無緣相見,這是她第一次看到。
合唱時,指揮者先伸出右手向前一指,給一首歌的第一個音節定下調子,然後便率領大家用同一種音調唱起來。歌快唱完的時候,指揮者的兩臂用力一收,歌聲便戛然而止。
這樣就是把唱歌變成了一種思想,一種語言,甚至一種號令。千人萬人能被歌聲團結起來,組織起來,踏著統一的步伐前進,聽著統一的號令戰鬥。
(歌曲歌詞啥的你們都別問作者菌,作者菌比音樂小白還大白,啥也不知道...)
第一隊唱完第二隊唱,歌曲不同,氣勢也不同,前者豪邁奔放,令人洶湧澎湃,那麼後者就是勇往直前,令人熱血沸騰。
大合唱的歌曲很感人(不是感動的感,是感性的感),也很容易的帶動群眾的情緒,不過陸強是個例外,雖然這歌聲很震撼,但是沒有音樂細胞的他除了覺得聲勢浩大外,也沒什麼感覺。不過,他在想要不要把這個法子推廣到自己的軍隊,貌似很不錯啊,不過自己的軍隊好像還沒有戰歌吧,恩恩,回去的時候弄幾首回帶去。
兩個隊伍拉歌,越唱越激動,圍觀的群眾越看越高興,陸強也看的興致勃勃。
「咕~」忽然,陸強的肚子叫了一聲,飢餓感傳遍全身,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城裡吃飯的。
「虎壯,小玉玉,走了,我們還要去吃飯。」陸強叫醒還在沉迷的兩人。
「哦,對我,吃飯。」虎壯也想起來了,自己還要去吃飯。
拖著還痴迷此中的白玉,向著一家酒樓而去。
「人家還沒看過癮呢!」白玉坐在凳子上,癟著嘴,不滿的說道。
「菜來了。」小二端著菜上桌,都是些簡單的菜,也都是素的,葷的在這小店裡是很難看到的,除非從獵人手裡收購。
幾個素菜,陸強和虎壯簡單的吃著,倒是白玉,好久沒吃到好的了,一陣狼吞虎咽。
吃個飯而已,沒有哪個不長臉的來找茬,把臉伸過來讓陸強扇。
「呃~~」白玉打了個嗝,一手撐著凳子,一手摸著肚子嘴裡叫著「好飽啊」。一點形象都沒有。
「那麼使勁吃幹嘛,又沒人跟你搶。」陸強說道。
「啊,不好意思,吃的太多了。」白玉忽然反應過來,看著面前的空碗空盤子,臉一紅。
「我不是說你吃多少,而是怕你撐壞肚子,坐的歇一會走吧。」陸強說道。
「那老大我去結賬。」虎壯站起來說道。
「恩。」陸強點了下頭,讓他去。
歇了小半個小時,酒樓的二樓可以看到拉歌的廣場,白玉坐在窗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那裡,雖然在這裡聽的不是太清楚,不過白玉看的還是津津有味。
直到拉歌結束,也就是小半個小時後,天色漸暗,三人才施施然回去。
因為歌會解散,路上的人倒是不少,雖然天色黑了,但點面的積雪反射著光線,倒也不是太黑,還是能看的清路的。
路上的人三五兩一群,討論著,不過陸強聽的不清楚,因為他們用的都是方言,反正陸強是一句也聽不懂。
回到住宿,螞蟻已經醒了,因為不勝酒力,喝的不過,酒精過去的也快,倒是山貓和小七依舊在呼呼大睡。
「感覺怎樣?」陸強見螞蟻后,隨口問道。
「都還有些昏,肚子有些餓。」螞蟻很老實的回答道。
「不能喝酒別喝,要向我學習。」陸強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
「呃,以後不喝了,現在渾身都還不舒服。」螞蟻搖著頭說道。
「餓了你先吃點乾糧墊墊,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東西吃,作為一個客人,居然要自己去找東西吃。」陸強不爽道,不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