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遠知道白蒼慕被害的消息後,就決定馬上回青虛山,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師傅。
第二天一早就找來幾位師弟。三人來到李文遠屋裡,李文遠道:「我們現在就要回去,你們馬上回屋收拾下,一會兒去悟為真人那裡告辭。」
那美少年一聽要回去,猛地站起來,大聲道:「幹嘛現在就回去,不是說好要看比武再走嗎?」
李文遠道:「發生了點事,必須要回去!」
「什麼事啊,這麼急就不能等幾天嗎?」
「不行,必須要馬上走。」李文遠一臉嚴肅。「你這次偷偷跟來,還拿了師傅的佩劍,師傅師娘要多擔心。」
「我下山的時候已經給他倆留下書信,反正要走你們走,我是堅決不走。」那少年又對李文遠央求道:「師兄,你知道的我下山一次不容易,你就讓我玩個痛快吧,好不好?」
「平時我都依著你,但這次不行,這次是有急事,我們必須回去。」
另外兩人也附和道:「師妹,我們還是和大師兄回去吧。」
其實這美少年是葛家山莊莊主的獨生女兒葛璐瑤,小時身子孱弱,葛莊主就教授了她一些武藝,也只為能強身健體,誰知葛璐瑤頗有天分,功夫練的倒不錯。又生的個爭強好勝的性格,沒事就愛和師兄弟們切磋比武,大多弟子武藝不及她,即使有幾人在她之上也是讓著她,如果贏了她,那以後的日子就沒得安寧了。她也不知實情,盲目自信,已然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一般。
這次知道大師兄要到天玄宗送丹藥,就想出去見識見識,向父親提出要和李文遠一同到天玄宗,葛莊主自然不同意,一是怕她在外邊闖禍,再者世道不太平,怕她遇到危險。
誰知李文遠剛走,她換了身男裝就偷偷摸摸的就跟了上,她倒也聰明跟了兩天才露面去見李文遠,李文遠看到她跟來,大吃一驚,要送她回去,怎麼奈何執拗不過,李文遠也知她性格,只得讓她跟來。現在李文遠說要回去,她是一萬個不願意。但看到師兄堅決,只好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幾人收拾完畢,就一同來紫微大殿向悟為真人辭行,真人先是一番挽留,李文遠推辭道,回山莊有要事,不能再耽擱。真人只得將回禮交給四人,又命兩名弟子送四人下山去了。
紫微大殿前,站著四十名天玄宗弟子。這四十人就是這次比試的全部弟子,這群人前面放著一個木箱,他們今天就要在這個木箱裡抽籤,已簽上的數字,決定上場的順序與比武對手。
陳鶴軒此時就站在人群的最後,心裡有些緊張,腦子開始胡思亂想。這時,旁邊的人用胳膊碰了碰他,道:「這位師兄,你平時是在宗里嗎?」陳鶴軒磚頭看到那人,穿著月白色長衣,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英氣,年紀比自己大上兩三歲,現在正一臉堆笑看著他。
「嗯,我在山上七年了。」陳鶴軒看著那人眼生又問道。「這位師兄看著眼生,你是?」
那人忙道:「我是長春觀的弟子。咱們這山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長春觀是天玄宗下屬的道觀,天玄宗作為第一大派,很多小門派為了生存歸附天玄宗,在這些門派中大多門派都是附屬關係。被收為分支的有全一教、太極門和長春觀,所以這次比武中也有這三派的弟子。
陳鶴軒笑笑道:「沒覺得山上哪裡好玩。」
兩人正聊著呢,悟德真人從大殿裡走出來,清了清嗓咳了幾聲,下面的弟子看到悟德真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悟德真人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台下弟子們,大聲道:「三天後將正式開始比武,諸位,都是咱們宗門裡的佼佼者,這時我們舉辦這次比武是為了讓大家增強積極進取之心,這次比試前十名的弟子,會受到宗主親自指導,教授本門的高深武學,而且每人還會獲得一枚益神丹。」悟德真人頓了頓又道。「一會大家在前面的木箱裡來抽籤,抽到一號將對戰四十號,也是第一對比試的,二號對三十九號——以此類推。還要注意比武中不得使用下流卑鄙的手段,不可使用暗器和毒藥,更不可故意傷人性命。下邊我們就開始抽籤。」
悟德真人說完後,四十名弟子依次走到木箱旁抽籤。拿到自己的數字後,再到旁邊負責登記數字和姓名的弟子那裡報上。登記完畢後,人們都沒有走,等著看一會貼出對戰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