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回來,和以前走的時候是不一樣了,這幾年沒見,成熟了很多,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深陷其中嗎,要是還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性子,我也看不上他,官場上講的是謀略,而不是一味的好勇鬥狠,這和我們的歷史文化有關係,官場文化說到底是個謀略文化,他以前的那些做法我特別看不上,從他離開白山時,我就知道,他早晚要出事,果然後來出事了」。林春曉說道。
羅香月沒吱聲,繼續聽著林春曉分析丁長生。
「雖然我不知道他將來會走到什麼位置,但是目前來看,開局不錯,這才回來多長時間,就運作到這個位置了,這是個坎,多少人一輩子都倒在這個坎上,所以,現在的丁長生和以前的丁長生不一樣了,你看看他是怎麼不動聲色的將湖州紀委副書記和檢察院檢察長幹掉的,就知道他是不是成熟了,一味的喊打喊殺的人能爬多高的位置?」林春曉繼續說道。
「好吧,他現在在你眼裡都是優點,怪不得人家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呢」。羅香月開玩笑道。
林春曉搖搖頭,說道:「也不全是,現在他在湖州基本也是孤立無援,他要想干點事,必須手下有得力的人才行,否則,他就是計劃的再好,也都是空中樓閣,沒人幹活怎麼行,所以,你要抓住機會」。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知道該怎麼做?男人要女人忠心,你能表明你忠心嗎,他和我說過,唐玲玲和他也是像我和他一樣的關係,但是現在唐玲玲替安家做事,安家是誰,一直都在和丁長生對著幹,你說,他心裡多窩火,所以,他啊,對於女人的涼薄算是看透了,尤其是我們這些在官場打拼的,會不會有奶便是娘,不是每個人都能守住自己底線的」。林春曉說道。
羅香月聽到這裡,算是品出什麼味來了,看了林春曉一眼,林春曉沒吱聲,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是每個人都有這覺悟,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出來,林春曉做出來了,不見得羅香月能做出來。
畢竟,羅香月是有家庭的人,身上背負著道德的包袱,所以,林春曉不會說的太直白了,還是那句話,酒喝到嘴裡,是什麼味,那需要你自己品,我之蜜糖,對你可能就是砒霜。
「我以為你們掉廁所里了呢,剛剛還想打個電話問問用不用去撈你們」。她們倆進去的時候,丁長生正在泡茶,喝茶。
「這裡環境不錯,我帶著香月轉了轉,這也是我剛剛發現的一個地方,現在吃個飯也挺難的」。林春曉說道。
「不是吃飯難,是吃了飯之後誰付賬的問題,拿自己的錢付賬,不賒賬,不開發票,誰能奈你何,朋友之間聚聚也要納入到紀律範圍之內了?」丁長生問道。
「你也是幹過紀委的,你還不知道嗎,還問我們?」羅香月將了丁長生一軍。
「算了,你們倆一夥的,我說不過你們」。丁長生認輸了。
林春曉和羅香月相視一笑,難得有丁長生認慫的時候。
「對了,說點正事吧,現在湖州新的班子上班,百廢待興,除了那個物流園之外,還有開發區幾個半死不活的公司,其他企業少的可憐,走的走,關的關,倒閉的倒閉,所以,我這次來也是想挖幾個公司走,你放心,我是說邀請他們去開分公司,不是連根拔走,你看看你那小氣的樣」。丁長生指著林春曉說道。
「不是我小氣,你這話說的也太那個了吧,當著我這個市長的面就開始挖我的牆根,不行,白山的企業,你一個都別想弄走」。林春曉說道。
「你看看,你看看……」丁長生指著林春曉,對羅香月說道:「剛剛還說要支持我的工作,現在一到正經問題上就慫了吧,好吧,我的意思是問問人家有沒有意願到湖州去開公司,又不是一下子搬走」。丁長生說道。
「我說丁市長,這白山剛剛有了點起色,你就不要現在挖了好吧,你再去別的地方想轍吧」。林春曉說道。
「能去別的地方想轍,我還到你這裡來幹啥,這麼說吧,未來的幾年呢,湖州肯定還是依靠房地產,所以,白山有沒有比較大型的房地產企業,給我介紹幾個,到我們那裡搞基建」。丁長生說道。
「房地產企業?嗯,這個還真有,對了,有個叫萬有才的,你知道這個人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