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催和郭汜聽之,皆明其中道理,在李儒的牽動之下,表面上的關係漸漸有所好轉,不過兩人心中,仍是對對方有著深深地忌憚。\\www.yibigЕ.com//
而在朝廷中,太尉楊彪一直都在暗中觀察李催、郭汜這兩個賊子的關係,見除賊的時機已到,某夜密覲漢獻帝。
楊彪當初雖被董卓除了官職,後又被李催請來,李催有心討好楊彪這些舊朝重臣,又讓漢獻帝給予太尉高職,以此來籠絡人心。不過,楊彪又怎會與賊為伍,一直都有除賊之心。
「聖上,今見李催、郭汜兩賊,面和心不合,兩人相互忌憚,遲早會反目成仇。而又聞,鎮東將軍曹操擁兵二十餘萬,謀臣武將皆是天縱之才,若得此人扶持社稷,剿除奸黨,何愁天下不平!」
漢獻帝一聽,聽得終於有希望擺脫李催、郭汜這兩逆賊的控制,在想想自己,堂堂大漢天子,卻自從登基以來,先受董卓操控,後又落到李催、郭汜之手,如同傀儡般任人玩弄,竟不禁當場灑淚。
「朕被二賊欺凌久矣!若得誅之,誠為大幸!曹操之祖父曹騰服侍三代皇室,其父曹嵩亦是朝中老臣,曹氏一脈數代皆是忠心之臣,若得曹操來救,誠為大幸!不過賊子兵力勢眾,近年李催、郭汜兩賊,借朕名義大肆在涼、雍兩州徵集兵馬,兵力足有二十萬之巨。如此,唯恐鎮東將軍難以擊敗賊子啊!」
楊彪見漢獻帝灑淚,一顆老心直揪劇痛,連忙奏道。
「聖上勿慮,老臣有一計,可令二賊自相殘害,然後詔曹操引兵殺之,掃清賊黨,以安朝廷。」漢獻帝聽罷,立即收住了淚,急急道。
「計將安出?」
「老臣曾聽聞郭汜之妻善妒,可令人於汜妻處用反間計,枕邊之風最是難擋,而髮妻又是至親,郭汜又怎會不中計?」
「善!如此,楊太尉,一切都靠你了。若是事成,漢室得以重建,朕必定不望楊太尉之功!」
楊彪和漢獻帝議定後,連夜趕回府中,準備反間之計。次日楊彪暗使其夫人入郭汜府,楊夫人早前在楊彪的吩咐下,一直和李催、郭汜的夫人交好。楊夫人生性聰慧,又是太尉夫人,不需多久,李催、郭汜的夫人成為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楊夫人找至郭汜夫人,到一隱mi處,低聲說之。
「這幾日,妾身到司馬府,常見郭將軍在司馬府中出入。又數次見他與李司馬夫人眉來眼去,其情甚密。倘司馬知之,郭將軍和李司馬夫人必遭其害。妾身與李司馬夫人,還有郭將軍夫人你皆是好友,怎會見死不救,如此才會多言冒犯一說。還望夫人莫怪唐突,不過還是宜絕其往來為妙。」
郭汜之妻,一聽頓時瞪大了眼,滿臉驚訝之色,不過又想到這幾日,郭汜常用李儒的名頭做藉口,常到李催府中飲宴,而且每次都是徹夜不歸,當下便是起了疑心。郭汜之妻又想這數月聽聞其丈夫和李催不知何事,關係極為緊張,或許還可能李催已隱隱地察覺到,郭汜和他的夫人的勾當。
郭汜之妻,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臉色越是難看,心中一邊狂罵李催夫人不知廉恥,勾引郭汜,一邊向楊夫人感激道。
「怪見他經常夜不歸!原來是和那賤人干出如此無恥之事!非夫人言,妾不知也。當會注意慎防!」
楊彪夫人,見郭汜之妻毫無懷疑,心中冷笑,後來又是關切的叮囑幾句後,便是告歸。郭汜之妻再三稱謝而別。過了數日,郭汜又應李儒之約將往李傕府中飲宴。雖然李催、郭汜權力相當,但畢竟李催才是當初受一眾涼州將士之望,而領的統主。於情於禮,這宴席還是在李催擺的合適。
郭汜之妻,見郭汜又去李催府中飲宴,當即臉色就黑下來,直言道。
「李傕喜怒無常,且深深忌憚與你。況一山不容二虎,倘彼酒後置毒,可教妾身和你子如何獨活?」
郭汜卻不肯聽,反而辱罵其妻,婦人之見,愚昧無知。郭汜之妻一聽,妒心大起,想其丈夫必是被那賤人迷得神魂顛倒,不知誰才是正妻。
次日,郭汜飲得大醉歸來,感覺腹中稍餓,便喚人去煮飯食。郭汜之妻,聽得忽然生了一計,竟在飯食中置毒。郭汜食了飯食後,忽敢腹中劇痛,郭汜之妻早在守候在旁,連忙幫其將飯食吐出,郭汜一吐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