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的身體很快暖起來,她仰頭眼睛發亮的笑「原來情人眼裡出西施是這種感覺。」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呢?」他低頭掃她。
「為什麼不能有?」她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拍他的腹肌「帝都的的天很冷,我下次見你還穿這麼少。」
梁懷言的衣服有淡淡的靜電,被他這麼一拍裡面那件T恤都被吸起來,冷空氣往溫熱的腹部涌,小半皮膚裸露,整個前胸都冷下來。
他騰出手制止她準備繼續的手「清清,這是公共場合。」
她壓低聲音語出驚人「我又沒有嫖娼,公共場合怎麼了?」
梁懷言跟她呆久了對於她時不時冒出的騷話都見怪不怪了,有理有據地說「我衣服被帶起來露肉了。」
言清婉往他身前一看,抿唇動作很輕地拍了拍。
梁懷言看到她的動作,涼颼颼的說「你這樣搞得像我懷孕你在和肚子裡的寶寶互動似的。」
「那你的腹肌會被這個你所謂的寶貝一腳踹沒。」
他拍了下她的頭「口無遮攔。」
言清婉倒是認真地思考起懷孕來。
倆人靜靜繞了遠路,走到住宿區來。
「我本科的時候就住那間宿舍。」梁懷言指著四樓的一扇窗戶語氣盎然地介紹。
言清婉順著他值的地方看過去,那間宿舍里的燈亮著,窗邊晃著人影。
「那你的室友呢?我好像從來沒見你提過他們。」
「我跟他們不熟,只是住一起,性格不太合得來。」
她把視線收回來重新放在他身上「為什麼?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們?」
梁懷言幫她整理了一下髮絲,沉默一會點頭。
「他們做錯什麼了?」言清婉脫口而出。
梁懷言移眼看她的眼睛,眼神格外的溫和,仿佛要滴出水。
「你怎麼就知道是他們做錯了,說不定是我呢?」
她搖頭,聲音堅定「我不覺得你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人,你也不會先做得罪人的事,所以你討厭他們一定是他們有錯在先。」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摸了摸她的眼皮,不甚在意地開口「我是競賽生,他們是省市狀元,覺得我是投機取巧上來的,真論所有我鐵定比不過他們,加上我是帝都本地人,他們是外地的,他們當著我的面用方言叫我少爺,甚至在我保研的時候聯名舉報我。」
梁懷言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像平滑的海水,沒有一絲多餘的波瀾,聽起來像根本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舉報理由是什麼?」
他唇角諷刺的勾起來,抬頭看了眼那間宿舍「人格缺陷,宿舍關係不合。」
言清婉聽完只覺得譏諷,還很心疼梁懷言,除此以外她什麼感受也沒有,甚至憤怒都掀不起來。
「你真正厭惡他們的不僅僅只是這個吧?」
他點頭,把她抱緊了一些繼續說「我當時保的專業就是自動化,因為他們的胡攪我的資格被別人拿去了,學校調查了很長一段時間加上我家裡的干預我才擺脫了這個標籤,但無濟於事,我只能去一個當時保研人數還沒滿的專業,所以後來我放棄自己考了。」
「我靠!」聽到這言清婉沒忍住爆粗口「宿舍關係不好跟你保研有什麼關係,而且還在這期間把你的資格給別人了,這玩意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她知道考研的艱難,也聽他說過他考研的時候壓力很大,所以得知他資格被取代難免生氣。
看見她這麼義憤填膺,梁懷言唇角露出點真誠的笑意「你別這麼激動,這事都過去挺久了。」
「後來呢?」她沒好氣地問。
「他們說得沒錯我的確宿舍關係不好,他們說的那些話我當時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做,我也沒留證據,最後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