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才杜宇浩所說的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從他的嘴裡知道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些人一個個果然要比自己精明,原來他自以的聰明在這些人看來根本就是一場笑話嗎,他以為他一直在將柳家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冷眼看著柳家人自己窩裡鬥呢,可是,可是卻沒有想到,最蠢的那個人其實還是自己
不過現在他既然已經沒臉再見妻子,妹妹還有母親了,那麼他還活著幹嘛。
於是杜宇浩的手腕一用力,鮮血便自他的咽喉處激射了出來,他冷殘地笑看著柳澤白,眼底里閃動著一種毀滅的瘋狂:「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繆如茵素手一抬,指尖兩道寒光直接射進了杜宇浩的兩處大穴上,於是他脖子上的傷口竟然奇蹟般地止住了血。
阿誠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於是他居然再次舉起刀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第一次那麼果敢了。
「怎麼了,是不是下不去手了,很多人都有勇氣進行第一次自殺,可是卻不會有勇氣進行第二次自殺」繆如茵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隨著聲音少女已經踱到了阿誠的面前,目光自他脖子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掃了一眼,然後便輕輕地吐出了三個人名。
阿誠在聽到這三個人名的時候,身子不由得一震,接著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繆如茵,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怎麼可能知道」
沒有人知道他同時與柳家的三個人合作,或者說他同時那三個人在柳家大宅里的內應,幫他們做一些他們想要做而卻不能做的事情,可是,可是這種事兒就連那三個人都不知道。
怎麼,怎麼可能面前的這個少女居然會知道呢。
「而且給老爺子下毒的事兒,是柳提出來的吧。」繆如茵笑容淺淺,一副乖巧的模樣就如同鄰家的小妹,只是從她口中吐出來的話卻是令得阿誠只覺得渾身冰冷莫名:「還有一個柳是讓你在柳澤白的車上做手腳,可是最近他卻換了車開。」
阿誠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剛才那一刀下去失血太多的關係,還是些什麼別的原因。
「至於柳」繆如茵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他是最狠的,他要讓老爺子去死,而且不但讓你在老爺子車上的發動機動了手腳,而且為了保險也讓你在剎車上做了手腳,只不過老爺子最近都沒有出去所以才平安無事兒的,不過半個月後是申爵士的壽辰,所以老爺子肯定是要去的」
阿誠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少女很漂亮,美麗得就如同傳說中的天使一般,她笑得眉眼彎彎,一身潔白如雪的休閒服,怎麼看也只是一個無害的少女罷了,可是,可是阿誠卻覺得恐怖,是的,現在這個女孩子給他的感覺要比柳澤白給他的感覺更加的恐怖,這些,這一切都是如此的隱秘,她,這個少女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不,不,不,你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這些事兒我不說,便沒有可能有人知道」阿誠第一次後悔了,早知道柳澤白的身邊有著這麼一變態存在,他得多白痴才會答應那三個人的提議呢,雖然他也從中得到了不少錢,可是,可是現在擺明了他已經將自己一家子賠上了進去。
「呵呵,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人在做天在看,而且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繆如茵說著便也不再看阿誠一眼了,直接看向了柳澤白,現在應該看的就是他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兒了。
「柳少,柳少,我知道你一定想要懲罰他們的,我,我可以幫忙做證人,指證那三個想要對你和老爺子不利的人」阿誠苦苦地哀求著,現在他已經沒空去想自己的母親,妹妹還有妻子了,已經自殺過一次,現在正應了繆如茵之前所說的話,現在的阿誠可是再也沒有勇氣再自殺一次了,因為他突然間發現他其實不想死,真的很不想死,他想要活著,他想要好好地繼續活下去
柳澤白冷聲道:「我能相信你嗎」
阿誠連連點頭:「能,能,能」
杜宇浩冷笑:「呵呵,只怕一轉頭你就得將柳澤白賣給那三個人。」
特別是現在他們雙方之間可是真的有仇了呢。
阿誠沒有去看杜宇浩只是殷殷期待地看著柳澤白,
341 ,惡靈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