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杜宇浩的嘴巴抽了抽,突然間感覺嘴裡的烤肉似乎也不是那麼美味了,惡靈覺醒聽著好恐怖的樣子。
「似乎和傀儡術很像啊!」柳澤白想了想道。
繆如茵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向柳澤白,語氣里卻是十足的調侃:「倒是沒有想到啊,柳少也知道傀儡術。」
柳澤白微笑:「只是聽說過罷了。」而且他也不過只是聽有人隨口提起過罷了,當時沒有留意,不過在聽到繆如茵講起惡靈甦醒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就隨口說出來罷了。
繆如茵點了點頭:「不錯,惡靈覺醒與傀儡術在某些方面的確是略有相似,只是傀儡術中的被施術者,就如同是提線木偶一般,不管是行動還是言語都有些木訥,如果換種方式來說就是反應會比正常人慢一拍,雖然具備自己的思維,也可以按著自己的所思所想行動,可是卻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一個提線木偶出現在一群正常人當中還是很怪異的,想要不引人注意都不可以。」
「只是傀儡術中的被施術者,一旦持續了一個比較長的中術時間後,那麼他就會漸漸失去自己全部的意識,而真的只成為了一個被人操控的機器。所以一般而言傀儡術都會施放在身體強壯,受過很嚴格訓練的人身上,因為這樣的人一旦變成了沒有絲毫意識的機器後,那麼便會是……」
杜宇浩直接脫口而出:「殺人機器!」
繆如茵給了他一記讚賞的眼神:「不錯,就是一具貨真價實的殺人機器,而且因為已經失去了意識,便也會沒有疼痛的感覺,而且就算是真的被殺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畢竟這樣的人還是很好找的,大不了就再找一個好了。」
杜宇浩吸了吸冷氣,果然人命神馬的,在這些風水師的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同時暗暗地在心裡下定決心,看來風水師神馬的可是不能招惹滴,嗯,是必須不能招惹滴,否則的話以自己的身體素質而言,真的有什麼人給自己種個傀儡術神馬的,那自己豈不是悲劇了。
想到了這裡,他便又巴巴地問了一句:「對了,如茵妹子,不知道傀儡術能不能解除啊?」
「當然,不過得在被施術還有自我的意識的時候,而且如果一旦施術者急需要傀儡人的話,那麼便會有點麻煩,只怕到時候兩個風水師就會進行鬥法。」繆如茵說著又吃了聲烤肉,然後這才繼續往下說道:「而且在我們奇門江湖中,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一個風水師是不會輕易去破另外一個風水師的招法的,因為那樣的話兩方便會結仇了,畢竟不管是不是在奇門江湖中也沒有人願意結個仇人。」
杜宇浩點了點頭,本來他的嘴巴動了動,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可是卻被柳澤白一眼看過來,於是便只能巴巴地閉嘴了。
柳混蛋果然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哼哼哼,下次再有事兒,哥們絕對不會再幫他兩肋插刀了……
三個人笑眯眯地在這裡吃著喝著,倒是不亦樂乎。
而此時此刻在內地,兩個男人正在一座孤山之上,他們才剛剛進行完一場奇門江湖間的鬥法,一個面容陰翳的中年男人咳了幾聲,一連咳出了好幾口血,他抬頭恨恨地看著對面的面容清雋的年輕男子:「風清揚你果然夠狠。」
「師兄,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一連吸了八個少女的陰元,這已經犯了我們師門的禁忌,我不想殺你,不過還得請師兄跟我一起回師門認罪。」風清揚朗聲道,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會與同門師兄操戈,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師兄為何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只是沙鐵城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陰狠的笑容:「哼,我才不會與你回去呢,一旦回去等待我的就是廢功圈禁,那麼我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師兄……」風清揚這個人的脾氣一向很好,雖然在師門中他是最小的師弟,可是門派中的術法卻是他學得最快,掌握得也是最好的,可是他卻從不與師兄們動手,就算是大家一起切磋,他也是點到為止,從來不會有失手傷人的事情發生。
現在也是一樣的。
而沙鐵城自然也很了解自己的這個小師弟,眼下自己可是已經被他打成了重傷,所以依著小師弟的性子,自然不會再對自己出手了,於是他竟然突然間長笑而起,身形如同一隻鷂子一般向著風清揚躍去,同時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