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是什麼了不得的,竟然是吃了丹藥的緣故。
不過阮嬌嬌一副對那丹藥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倒是讓雲衫多了幾分戒心。
果然,就聽她道:「雲師妹的運氣真好。」
「只是那是什麼樣的丹藥,能不能跟我說說?」
雲衫搖了搖頭,假裝十分難過的說道:「那時候父親剛仙逝,我也沒有心思整理他留下來的東西,不過很快,父親的仇家找上門來,我只顧得上逃走,就只來得及拿走這一枚丹藥……」
阮嬌嬌一臉的惋惜,仿佛丟了那些「父親」留下來的資源的人是她一般。
「那可真是惋惜,你父親當初定然給你留下不少的好東西。」
雲衫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可是誰知道呢,反正是便宜了那所謂的「父親的仇家」。
「我年紀小,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丹藥,後來一路上磕磕碰碰,遇到一些歹人,受了點傷,只得死馬當活馬醫,只聞著藥香四溢,想著總歸不會是毒藥……」
「沒有想到醒來之後,功法就大增了。」
阮嬌嬌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安慰了雲衫兩句。
說了幾句因禍得福,要不然以她的修為或許還不夠入門的資格呢。雲衫當然知道她早就已經夠入門資格了。
即便是不夠,有霄雲霽親自舉薦,飛雲宗也不會不收留她。不過從這阮嬌嬌的反應來看,雲衫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修仙者似乎對親情有些淡漠,還是她的錯覺?
也有可能修仙界早就已經見慣了各種生死,修仙者要想提升修為,就要廝殺,就要探險。
而所謂的機遇與挑戰並存,犧牲就也在所難免了。
這些,阮嬌嬌自然不會告訴雲衫,都是雲衫自己根據阮嬌嬌的反正瞎琢磨的。
「阮師姐,小妹初來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後怕是會有叨擾師姐的地方。小妹在此多謝師姐了。」
阮嬌嬌嬌俏的臉就微微變了變,勉強的笑了笑。
「雲師妹先下法船去吧,若是耽誤了,羅師祖該不高興了。」
「羅師祖常常不高興嗎?」
雲衫故意說道,果然就察覺到多道目光落在了自己和阮嬌嬌的身上。
阮嬌嬌臉色一變,望著雲衫那一臉無辜單純的模樣,心中已然是將其嫉恨上了。
自己要找死可別找上她啊!
因此阮嬌嬌沒有搭理雲衫,直接跳下了法船。
雲衫早就注意到眾人跳下去的動作十分尋常,只是每個人的周身都有一道光芒,或是白光,或是藍光,也有的是紅光正防護著,以防受傷。
雲衫琢磨了一下,也將自己的一道靈力釋放出來將自己包裹了起來,隨後施展輕身術,輕輕一躍,果然是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迎面就是一座宏偉的大殿,不過此時哪裡還有阮嬌嬌的身影?
雲衫只覺得好笑。
這阮嬌嬌還以為她不知道她是刻意靠近自己的,誰不知道誰是傻子好不好?
雲衫自認這一世自己可沒有什麼「女神」光芒,什麼都不是,這個阮嬌嬌若是一上來就示好,那才是見鬼了。
不過阮嬌嬌上來就各種試探,還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雲衫唇角微微扯了扯,不過不是太明顯。
「你跟我來。你雖說已經是我門弟子,但是還沒有在雜物處登記在冊,還不算正式弟子,還需要到雜物處登記在冊。」
此時張冷到了雲衫的身邊,意外的有些和顏悅色的說道。雲衫雖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讓這位張冷師兄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但是還是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不過張冷比雲衫還沉不住氣,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問了,原來是想跟雲衫打聽看了那位羅師祖的感覺?
張冷見雲衫一臉的驚愕懷疑,俊臉稍稍有些不自然,原來這位張冷師兄在多年前也曾經看過這位羅師祖的眼睛,結果就直接陷入了那幻想之中好幾日都沒有掙脫出來。
後來要不是羅師祖大發慈悲,或許他就已經死了。
雲衫看著張冷師兄有些討好的模樣,目光越發的怪異了起來,那羅師祖的眼睛,實在不是雲衫不想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