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金錢和其他收益的入庫,剩下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用徵收來的金錢,從當地大肆採買物資,僱傭和招募當地人,進行各項公共設施的修繕項目。一時間環繞著耶路撒冷城,是一片熱鬧的建設工地。
有了了足夠金錢的潤滑,這些良莠不齊的外來軍隊,也可以維持基本的紀律和相對公平的正常交易行為,在這座城市裡留下更多諸如富有和崇尚秩序之類的,關於東方人的各種痕跡和傳說。
我坐在屏風遮蓋的雕花窗格後面,翹著大腿,摸著下頷饒有趣味的看著,一片吵吵嚷嚷的會場,
嗯這裡之前是阿克薩清真大寺的禮拜大殿,畢竟在見縫插針的耶路撒冷城中,能夠提供足夠空間的場所,實在不多。
在我「沒有什麼不能談」的指示基調下,代表各自出身不同地域的,各種面紅耳赤,或是揮胳膊舞腿的代表,讓我們想起了某種寶島游的例行福利參觀立委打架。
所謂拳頭與口水齊飛,茶盞共碎紙一色,時不時的有桌球作響的不行飛行物,落在某個倒霉蛋的頭上,然後被拖下去包紮。
不過就算是全武行,上演了幾天後,還是有所收穫的。比如歸化人的入籍標準和考察程序,商業競爭上的基本底線和仲裁調停的通用制度,各大軍州的勢力劃分和商業、軍事上的業務範圍,並且因此產生矛盾衝突時的,基本磋商溝通機制。
無論是相對於名分上的管理者遠在故國的南海都督府來說,還是掌握了近在咫尺的陸地上,大量土地人口和資源的嶺西行台,將是這些海外勢力之上,相對超然的監督和制約力量。
當然雖然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兩家從最終意志的出發源頭來說,都是以我為主導,但是為了體現某種「客觀公正相互制約」之類的幌子。組成一個駐地為耶路撒冷的聯合協調機構長史府。
只要是通過這個機構發布的,所有被認定為是,損害到廣大海外唐人利益的行為,將遭到包括附庸藩屬在內的所有海外勢力一致討伐。
相應配套法規也在逐條逐款的議定出來,將分為陸地上和海上兩種適用程度和標準,大體上略微不同的行為準則:即在陸地上使用嶺西行台的律令章程。在海上及水中之土(島嶼),則行南海都督府之職權。
然後又分為適用老唐人、土生唐人和榮譽唐人,以《唐律》為基本綱要輔以所在地風俗傳統法,相對精細的內部條款。
以及針對大多數歸化人的普遍性條款,各大軍州可以因地制宜的進行修訂,然後報備行台和都督府即可,以適應當地的發展需要。
這也是首次以成文典章的形式。對於藩屬、義從、歸化族類等,這些長時間處於國家統治和法律邊緣,所謂灰白之間的從屬族群,及其生產生活和社會行為所產生的,注入社會地位。財產處分,經濟權益,司法管轄和適用,進行了細分和歸類,並且在這些階層中建立一定秩序的上升通道,
並且按照新呈文的統治秩序,雖然比不上內法所界定的大唐國人待遇和條件,但是在對外的交流往來中,這些附庸勢力還是具有相對的便利和優先權,如果實行得當,等於是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培養出數以百萬計心向大唐的潛在國人。
一旦出現扯皮的狀況,我將直接動用基本的影響力,快刀斬亂麻式來加快進程,這不僅僅是個人威望的問題。
雖說對於這些多少習慣了自行其是多得方便的海外軍州來說,納入一個大體系下受制於人多少有些不適應,但是擁有了一定的基業和財富之後,更有秩序和章程的發展模式,更加符合那些孤懸海外的既得利益階層渴望。
在這種情況下,犧牲相對的自主權換取來自陸地上的強大後盾,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南海都督府所控制的經濟命脈,以及嶺西行台所具有的實力就是最好的保證。雖然他們已經習慣了縱橫海上的生活,但是作為人類生老病死的基本需求,還是大多得回到陸地上才能完成和滿足的。
在我所代表的大唐統治力和影響,被船團活躍的空間和距離給無限拉長之後,採取類似羈縻屬和正式郡縣之間,相對寬鬆和靈活的管理策略。按照消息傳達的時間和遠近效率,給予更多的便宜行事和自治權益。
只要這些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