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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間,那股熱流驟然冷了下來,一股冰寒之意自關磨的脈搏之中蔓延至他的都盤之中,張雨娥的話再度響起:「這道異種元魄叫做『寒颶』,顧名思義,冰寒的颶風,這若是以狩勢揮出,常人的肉殼只怕是支撐不住,但是是你的話,應是沒有問題的。」
「宗主……我不能……」關磨咬著牙,這股寒流讓他牙齒打顫,話不成句。
張雨娥身形一震,旋即那股寒流斷去,繼而一股無比鋒銳之意出現在關磨的手臂之中,張雨娥適時說道:「磨兒,這道元魄你一定要承受住,這是為師都盤之中破壞力最大、最為稀罕的一種元魄,它名叫『天嵐』,乃是九天之上的『罡嵐』被削弱過後,形成的一種元氣,昔日僥倖被我煉化,每每危急之時,都是它救了我一命,是我最大的底牌,如今,便送給你了。」
關磨手臂之中像是有無數細碎的刀刃在流動,此時忍者劇痛說道:「宗主……不成!這……你怎麼辦?」
張雨娥自然知道關磨記掛自己的安危,說道:「找個地方修生養息,然後與玉華遊歷四方吧,這嵐巽宗的宗主,看來是做不成了……」
關磨還想說話,張雨娥卻搖了搖頭,說道:「磨兒,禍之福所依、福之禍所依,此時的落魄,焉知非福?」
良久,關磨感到自己手臂中的骨骼、經脈、肌肉似乎都變成一團漿糊了,這股劇痛才停下,他大汗淋漓,都盤之中已多出了三股顏色不一的元魄。
青色的是子煦元魄,藍色的是寒颶元魄,最後似虛非虛的是天嵐元魄,三種元魄安安靜靜地各自在都盤上割據一片領地。
關磨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抬頭見張雨娥神色萎靡,也是香汗淋漓,不禁大為感動,他確確實實想回報一下她,但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可給的。
「宗主,你這大恩,徒兒實在無以為報……」
「若不是你救了我和玉華,那還有什麼大恩不大恩的?」張雨娥說道。「況且,我早在你捨身相救之時,便已視你如己出了。」這後面一句,則是她在心中想到的。
關磨怔怔的說不出話來,他一想到當初自己將那叫做媗兒的少女棄之不顧,心中便極為悔恨,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情,只怕是會在這個事實出現之時的一瞬間,支離破碎。
「為何我當初那樣沒有耐心,竟是連一個小女孩的撒嬌都忍不了?」關磨暗暗悔恨,攥緊拳頭,碩大的拳骨凸起,平整的指甲將自己的掌心劃出了鮮血。
「磨兒,穿上這件袍服,你便走吧,我知道你掛念的還有許多,但請你莫要忘記你這便宜宗主,和這大師姐。」
關磨緊繃的身軀一松,眸子之中的淚水忍不住又要滾滾落下,但終究忍住。
張雨娥繼續說道:「岳艮宗那些人,想是不會再向這地方搜尋,他們一來急著去參加那獨山遴選,二來這裡已深入了石麓山脈不少,地形愈發詭譎,元獸比之野獸要多了許多,他們只怕是不會再出現了。」
「磨兒,想必你是衝著那幽來烏去的吧?一路上多次打探那幽來烏的事,你與那幽來烏有什麼淵源麼?不然換做旁人,已經得到鎮封秘境,那還會再去垂涎什麼上古洪荒獸。」
關磨暗嘆一聲,說那幽來烏原是一隻影鷂,是自己極其要好的夥伴,於情於理,自己都應前去搭救。
而後,他又將他與花果山一眾猴頭的事說了一遍,順便想張雨娥探聽孫行的消息行蹤。
哪知他說完之後過了數息,張雨娥都只是一臉愕然驚訝地看著關磨,紅唇微張,像是聽到了什麼令他極度震驚的事一般。
正當關磨疑惑之時,張雨娥才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是泉音書院的弟子?」關磨與張雨娥相處時間不多,這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失態。
關磨點點頭說道:「南鯤都泉音書院,我們都稱師父他老人家為華翟老人。」
張雨娥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幾
第一百二十八章得知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