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堵車盛況,堵的徐先生心情極佳,徐太太忍耐一路。筆神閣 m.bishenge.com
從車流中掙扎出來,轉彎就到了公司眼前,徐先生將車停靠在路邊,安隅伸手欲要拉開車門下車。
卻不得其果。
轉眸,男人視線滾燙,嘴角笑意悠悠。
他僅是望著她,倒也是不言語。
望的徐太太汗毛聳立。
「幹嘛?」
徐先生笑意深深,點了點自己面龐,不言不語勝過一切。
出差數十日,甩了一眾老總陪著自家愛人堵車,可不是白堵的。
安隅一口氣梗在喉間,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去。
冷冷瞅著他,不動彈。
徐先生倒是不以為意,笑意悠悠道,「小姑娘麵皮薄,我來。」
他越是往前,安隅越是往後靠。
但車內空間也就這麼大,能躲到哪裡去。
徐先生最喜的,就是將這滿身尖刺的人逼成小白兔,最喜如此。
本就是逗弄人家,倒也沒想過將她弄得惱火。
笑意悠悠撐著身子欲要回身時,目光卻掃到車前方一道挺拔的身姿。
索性,將計就計。
惹惱就惹惱吧!
九月金秋,天氣涼爽。
安和事務所門口上演了一場虐心戲碼,陳宇同唐思和將將從法院回來,二人從地鐵人流中鑽出身子,乍一出地鐵口便撞見如此一幕。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樹蔭下,車內是一雙俊男美女,男人半側身望著身旁女子,女子靠在副駕駛望著他。
二人遠看著,是那般和諧。
陳宇看見了,唐思和怎會沒看見?
男人提著公文包站在前方,透過前擋風玻璃望著車內一幕。
平靜的面龐下隱藏著的是一顆難以言喻疼痛不堪的內心。
提著公文包的手緩緩縮緊,手背青筋直爆,彰顯了男人此時的怒火與忍耐。
陳宇視線落在男人冷峻的身姿上,適時開口,「老闆,有人在等。」
自知曉她結果時,唐思和便在心裡告誡自己,她已為人妻,以後的一切都要接受,接受她徐太太的頭銜,接受她已為人妻的事實,接受種種不能接受的東西。
可如今,見此場景。
怎是一個痛字能詮釋?
世間文字八千個,唯有情字最傷人。
他未言,僅是轉身離開。
但面上的寡白實在是太過駭人。
直至他離開,車內戲碼才結束。
徐先生心滿意足笑意悠然離開。
話語淡淡,「去吧!趕時間。」
前一刻不舍的放人走的人,此時卻說著趕時間,趕人下去。
瞧瞧,真真是心深似海,太過難測。
安隅狠瞪了人一眼,推門下車,倉促離開。
徐先生溫溫笑著看著人離開。
隨後,推開駕駛座車門下車,葉城邁步上來坐進去。
徐紹寒,也只有在面對自家愛人時才會有耐心去做這等浪費時間之事。
安和律師事務所內,安隅快步進去,快步進辦公室時,正撞見陳宇從唐思和辦公室出來。
二人迎面走近。
陳宇複雜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安隅如同往常般跟人招呼,擦肩而過時,後者喊住她得步伐。
回眸望去,只見陳宇伸手指了指自己嘴唇。
想起車內一幕,安隅面上尷尬一閃而過,抬手捂住唇瓣,本是要進辦公室得人轉身進了衛生間。
尷尬、實在是尷尬。
2006年隆冬、徐紹寒時常見到唐思和,且每次見到的場面都異常尷尬。
而安隅是這場尷尬場景中的主角。
2007年,他反敗為勝,將這個在安隅身旁長達數載的男人變成了局外人。
這日、徐先生的心情如同這秋日艷陽,一片芳好。
前去公司,謝呈將隨後邁步過來,將手中文件放在男人辦公桌前。
男人伸手將身上昂貴的西裝搭在座椅上,低眸看了眼桌面文件。
話語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