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駕,可是他實在想不通這女人扛著一個孩子究竟是從哪裡竄進來的。
還沒等他喊出口,便見面前的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安若辰的左手「玩什麼遊戲,石頭剪子布麼?」
安靖賾「」這是在找死麼?
薛無塵「」扎心幫的幫主駕到了!
安若辰「¥」朕要誅你九族。
都是從兒時長起來的,幾個人對石頭剪子布這樣遊戲並不陌生。
可是在看到安若辰的殘手後,大家還是對靳青的誅心之言感到膽顫這女人竟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靳青並沒有接收到在場三個人的眼神,她在認真的思考著安若辰左手只有兩根手指,如果玩石頭剪刀布,只要自己永遠出石頭,安若辰這輩子都贏不了
發現靳青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安靖賾動了動身體從靳青肩膀上滑下來,站在靳青面前,對著安若辰的方向行了個大禮「兒臣見過父皇。」
安若辰對著安靖賾冷笑一聲「你對她到是好!」竟然擋在一個奴婢面前,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生了這麼有情有義的兒子。
安靖賾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將薛無塵身上的繩子解開,再次跪在安若辰面前「兒臣駑鈍,不會討父皇開心,只求父皇饒我三人一命,兒臣願意被貶為庶民,自行離宮永不回來。」
就在剛剛薛無塵被人拖走的時候,安靖賾已經想明白了,人生在世,總有一些東西是他不能割捨的,為了保護這些不能割捨的人他願意走上那條與夢中完全不同的道路。
安若辰看著安靖賾的眼睛眯了眯「你說的可是當真?」竟然能自請出宮,這個兒子到是讓他些刮目相看了。
安靖賾再次磕頭「兒臣的話句句出自真心。」
安若辰的眼睛眯了眯,好半晌才道「你們出去吧!」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要好好想想。
而且面前這個女人當真比情報中的更加厲害,留她在身邊讓安若辰覺得十分不安,再加上薛無塵
安若辰決定先把人打發回冷宮在做計較。安若辰看薛無塵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當年他搬出皇宮之時便已與薛無塵結識。
那時候的薛無塵的名字叫做薛飛揚。
而他本人也像是名字一樣,神采飛揚仿若天下萬事萬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在安若辰的有意接觸下,他們二人結實並成了朋友,飲酒作對,研討詩書過得好不快哉。
後來因為政見不合,而薛飛揚又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便與他生疏了。
為了表示對安若辰欺騙自己的憤怒,薛飛揚在和安若辰決裂後,便將自己名字改為了薛無塵。
安若辰自知理虧,也沒有去計較薛無塵的名字,依舊想盡千方百計的討好薛無塵,想要同他和好,卻始終不得其法。
奪嫡之時,他也曾修書去請薛無塵進宮輔佐他,可卻被薛無塵拒絕。
每每想到薛無塵留給他的那封書信「無才無德,無力為皇。」安若辰便覺得自己的心口被氣得生疼。
安若辰在他母后的輔助下成功奪位後,還想著讓薛無塵過來幫他的忙,卻再次被薛無塵拒絕。
這次的信上寫的什麼東西他連看都不想看,左不過都是罵他的。
安若辰也不知為何,薛無塵越是瞧不起他,他便越想要得到薛無塵的認可。
後來,庫巴犯邊,他憑著一股激進帶兵御駕親征,卻被庫巴人生擒。
直到這時候,他才真正領會到薛無塵的意思。
他確實是無才無德,他既不能慧眼識人找到能解決庫巴作亂之人,又不能親自將庫巴消滅,身為皇帝被人生擒後還不敢慷慨赴死,甚至為皇朝憑空增添了無數危機。
他竟然將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這一年在庫巴受折磨的時候,安若辰想到最多的便是當初薛無塵寫給他的話。
越想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在一次與手下取得聯繫的機會,安若辰便著人去薛無塵救自己,打算先出了庫巴再想後來的事情。
可誰知道,去請薛無塵的才剛剛在薛無塵門外駐紮,薛無塵便被靳青扛走了。
薛無塵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