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鴻深深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眸底充滿了欲色,「你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喝。」
司宴鴻一口喝盡,像是意猶未盡,有滴洋酒掛在嘴角,燈光下的男人臉,看起來相當邪魅。
男人眼睛閃了閃,「看什麼?」
沈念嫵媚萬千,她指了指他嘴角,「有滴酒。」
司宴鴻舔去唇邊的酒漬,人走了過來,伸手掐住了沈念的腰。
低頭,頭髮正好落在沈念臉上,吐著的氣息,染了紅酒的味道,「念念,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沈念沒有開腔。
司宴鴻心裡高興,喃喃低語,「這樣才乖,我一直夢想著,你能乖乖的,無限度地配合」
身體躁熱,司宴鴻扯了扯領帶,口乾舌燥,他給自己又倒了杯酒,兩杯酒下肚,男人整人不正常起來,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
他鬆了手,脫去外套,正要再次靠過來的時,身體晃了晃,腦袋異常地疼,男人忽然反應過來,看了下琉璃台上,擺放的那半瓶酒,「你給我下」
後一個字,沒能再說出來。
眼皮輕輕闔上,人就那樣跌倒下去。
沈念等了兩秒,見男人躺在那兒,像個活死人,她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輕喚了兩聲,「宴鴻。」
司宴鴻沒有反應,沈念從床下拿出早準備好的繩子,將他雙手合併,把人綁了個嚴嚴實實,再搬了把椅子,把男人綁在了椅子上。
外面全部是司宴鴻布置的崗哨,沈念不敢往外面走,她打開了窗戶,爬了上去,再沿著空調機,慢慢往下面移動身體。
兩分鐘後,她已成功落於地面。
仰頭望了眼開窗的那間房,司宴鴻還在沉睡,等外面的人發現,足夠她跑得無影無蹤了。
沈念脫掉鞋子,悄無聲息地從後門離開。
她身上沒有錢,也沒有手機,更沒有身份證,所有的東西,全被司宴鴻沒收了。
沈念跑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伸手攔車,有輛車疾駛而過,見攔車的是個東方美女,車子停靠在了路邊,車窗搖下,車主探出頭來,用英文講話,「小姐,要幫忙嗎?」
沈念跑上去,打開車門,就坐了下去,「我要去機場,我會感謝你的。」
車主瞥了眼沈念光光的腳,「你怎麼鞋子也不穿?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她與司宴鴻的恩怨,一兩句話,說不清,再說,她也犯不著與個陌生人講這麼多。
「腳磨了水泡,我把鞋子脫了。」
車主也不戳穿,好心道,「行,我馬上送你去機場。」
車主一路上與沈念說了很多話,沈念感覺他是個好心人,便又說,「你帶我去警局吧,我有很重要的事。」
車主也沒多問,車子立刻開去了警局。
車子抵達警局,司機說了句,「美麗的小姐,祝你好運。」便離開了。
沈念的報案,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她帶著幾名警察,直接去了醫院,然而,醫院的停屍房裡,警察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傅寒夜的屍體,警察掃向沈念的目光,帶了懷疑。
沈念拍胸脯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一定是把屍體藏起來了。」
警察無奈攤手,「小姐,我們找不到屍體,就辦法證明你的話是真的,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因為,他們調查了醫院所有工作人員,都說沒有一位叫傅寒夜的病人進來過,而也沒人認識司宴鴻。
沈念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可是,她的腦子,思路是那麼清晰,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感明顯,根本不是做夢。
她又與警察說了會兒話,警察面色犯難,「小姐,要不,你帶我們去司宴鴻居住的別墅吧。」
只要找到司宴鴻,他們就會相信沈念的話。
沈念立即又把警察帶去了司宴鴻的房子。
然而,那幢房子有人居住的,裡面的人,並不是司宴鴻。
沈念不敢相信,她衝進了綁司宴鴻的房間,房間裡,一片狼藉,被子都從床上落了下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