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邊礦道內遍尋凌十八不著,彥文卿簡直是急瘋了,四處打探著。
彥文卿的焦急情緒寫在臉上,見人便是這樣詢問:「請問你們看見與我一起的凌兄弟了嗎?」
他還沒有適應礦工的新身份,即便再急躁,問話也顯得文質彬彬。
「那個癆病鬼……沒見過。」有人這樣說,很不耐煩的表情,埋頭下去挖礦。
「哦,謝謝啊,打擾了,我再找找。」彥文卿匆匆走了,又去問下一波人。
很多人乾脆不予理睬,少數人說沒見過。
「你是說打架很厲害的那個癆病鬼?哈哈,死了吧,看他那鬼樣也熬不了多久,還找他幹嘛?替他收屍啊。」也有人很幸災樂禍地說。
彥文卿瞪著幸災樂禍的傢伙,吼道:「你再說一遍。」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彥文卿正是火大時,特別想找人打架緩解下他心中的悶氣。
「喲,喲,小白臉還凶老子,怎麼著?擺著個臭臉想打架啊?哈哈,老子好怕怕……癆病鬼,死得好,早死……」
「你找死!」彥文卿像頭憤怒的猴子,跳起來,揮起拳頭便沖了上去。
手上蓄著靈力,一拳當胸狠擊。
那傢伙沒料到彥文卿說打就打,而且進攻的速度會如此的快。
擋了一下,給彥文卿的身法晃了過去。
「嘭」,被一拳狠擊在胸口,身子騰空砸在石壁上,差點沒砸得背過氣去,連他見勢不妙準備施展的護罩,也被砸散去。
彥文卿愣了下,看了看右手拳頭,他打架真有這麼厲害啦?
剛剛那下身法躲閃,完全是憑著直覺,想閃開對手的格擋,腳下自然便做到了。
彥文卿哈哈大笑,前些天,他速度稍慢便會被凌十八摔一跤,前前後後不知摔了多少跤,可把他摔慘了,現在總算是有些收穫。
凌十八說,只有摔夠了,打架的反應才能練出來。
「小子你玩偷襲!」挨打那傢伙的另外兩個同伴不幹了,喝罵著,身上護罩一閃,衝上來對彥文卿左右夾擊。
彥文卿想起凌十八教他的打架秘訣:冷靜!
他腳下連點,小碎步朝後急退,讓開兩人的夾擊。
同時升起了護罩,先把自己保護好立於不敗之地,再想辦法幹掉對手。
在腦中回想一些打架的訣竅,彥文卿朝左一閃,左手牽引著帶得兩人的攻擊方向偏了,他腰身一扭卻朝右轉去,這叫使詐。
與凌十八打人時候神出鬼沒的速度相比,這幾個傢伙的速度,簡直是奇慢無比。
彥文卿一腳側踹,很輕鬆便把右邊的傢伙給撂倒地上還打了幾個翻滾。
難怪得凌十八老喜歡踢他屁股。
這轉到對手後面,腳下不踢這一腳都控制不住要踢的。
太就便了!踢著太過癮啦!踢了還想踢啊!
這一腳的力度,還不足以破掉對手的護罩,但是著地滾來滾去,面上很不好看。
左邊的對手見勢不妙,想退遠點拉開距離。
彥文卿初試身手,便取得了完勝的戰績,打架的信心更足了。
他怎麼能讓對手完須完整地退走呢?腳下連彈,如影隨形貼了上去,右手擊左拳,左手肘順著一拐,「咚」,狂退著的對手飛了起來。
「砰唧」,撞到石壁掉了下來。
彥文卿再次哈哈大笑,這架打得實在是過癮啊。
突然,他朝著後面急退幾步,兩顆火球貼著他的胸口前面飛過去,打在邊上的礦洞壁上,火點四濺。
是第一個嘴賤的傢伙,他緩過勁來在遠處掐訣用法術攻擊。
「用法術打他!快,用法術!」
彥文卿最恨這傢伙,罵道:「叫你嘴巴吃了糞,叫你嘴臭……」
他腳下滑著弧線,身軀晃動左右躲閃著,同時朝著那嘴賤的傢伙快速衝去。
有護罩在身,即便挨上七八下法術都沒事,但是妨礙他攻擊的速度啊,彥文卿肯定得讓,而且還是炫技般的閃避。以前與凌十八切磋的時候,那傢伙幾乎就沒有留手。
每次都整得他灰頭土臉,讓他打架的信心要休養好幾個時辰,才得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