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與這三個傢伙一較量,他都有點捨不得結束單方面的虐打。
「咚咚……啪啪……」
彥文卿繞著嘴賤的傢伙,拳打腳踢,打得其身上的護罩搖搖欲破。
另外兩人發出的法術攻擊,大都被彥文卿抓著嘴賤的擋箭牌擋住了,那兩人再也不敢近身,他們被彥文卿的手段打怕了。
暗處監視的凝丹修士不管這些破事,只要不打死人,便不會出手制止和懲罰,礦洞裡難得看點樂子。
待得雲秋禾趕到的時候,彥文卿打得正熱鬧,打得手中抓著的傢伙慘叫求饒。
雲秋禾從後面撲上去,身法晃動,一腳一個,把一直用法術攻擊的兩個傢伙給撂倒在地,又狠狠地連踢了幾腳,把兩人踢出老遠,喝道:「滾!」
礦洞頂上明光石的光芒照在她滿臉猙獰的傷疤上,自有一番兇惡煞氣。
唬得看熱鬧的礦工退出好遠,這丑婆娘好兇!
彥文卿也飛起一腳,把嘴賤的傢伙給踢得飛遠,笑罵道:「叫你嘴臭亂說話,活該挨打,哈哈,這架打得真他媽痛快啊!」
第一次出口成髒,彥文卿感覺特爽,連找不到凌十八的煩惱都暫時拋開了。
雲秋禾把彥文卿叫回他們的地盤,指著凌越經常打坐的地方,道:「凌兄弟留了字,我也是才看到,算了,別找了。」
彥文卿趕緊運轉目力,湊近看去,石壁上刻了一行小字:「兩位保重,凌某傷病難愈,今使計遁去另尋良藥。莫找,莫尋,如有機緣,定與二位再為兄弟。」
「這傢伙……他就不能多等幾天嗎?」
彥文卿突然醒起,有些話還不能提前亂說。
趕緊轉了話題,道:「哎,誰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呢?偽善閣礦山守護嚴密,是那麼好出去的嗎?他連走路都困難……」
雲秋禾傳音道:「我剛去問了鉤子,說凌十八已經退出了與咱們的組合,還把他名下的礦石,都轉給了咱們。有兩人曾經看到凌十八去了一條廢棄的礦道,我進去探查了,沒有發現屍體或骨灰等痕跡,他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裡邊或許有些蹊蹺……所以,咱們還是別找了。」
彥文卿只是經驗不足,卻並不笨,一點就通叫道:「你是說……」
被雲秋禾一瞪,他趕緊傳音道:「你是說他藏起來了?藏得很隱蔽在療傷?」
雲秋禾緩緩點頭,道:「幹活吧。咱們的苦日子還得熬呢,哎,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挖礦吧,早點把這半月的任務完成。」
彥文卿有些無精打采,他對挖礦已經沒什麼興趣。新鮮勁過了,他提不起勁頭。
暗處有藍光微微一閃,朝著礦道的洞口方向而去,卻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