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事兒,你怎麼看?」宿衛林摸了摸頭髮,順手薅了一把。
「我怎麼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就算他說的是真的,咱們過了這一關,那下次呢,會不會還這麼幸運,誰也說不好。是不是一聽讓你繼續干,你又覺得自己能行了?」
「唉,不是我覺得能行,現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你看看孩子的事兒,我有選擇的餘地麼?我要是老實聽話,繼續坐在這裡,他們興許還能讓芊芊出去,否則,我就成了這桌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宿衛林看的很明白,確實是這麼回事,想要全身而退人家不一定給你機會,就算是市裡面的人能守約,那縣裡這些呢,看你不在位了,那還不得咬死你?
舉報有功,這事兒梁玉容不也剛乾了?
人家徐鴻運有老丈人撐著,還能蹦躂一陣子,他們可就未必了。
經過一下午的探討,晚上剛下班沒多久,梁玉容就找到陳福生住的酒店了。
「你怎麼來這兒了?」
陳福生正打算洗個澡跟薛知秋聊天,看到梁玉容上門,整個人都繃緊了。這老娘們屬於沒事兒也得製造點曖昧的那種,更何況是在酒店這種地方。
陳福生下意識的想要關門,被梁玉容一腳擋住了。
「別啊,我說完就走,不會吃了你的。」
以梁玉容如今的段位,只要陳福生在廣譜縣住,她就能查得到,就算是住民宿她也知道在哪家。
「有啥事,你就快點說,我不想被人誤會。」
「沒事兒,我不怕」
「我怕行了吧?我是有老婆的,異地本來就微妙,我不想讓她多想。」
梁玉容來也不是說這個的,索性問道:「下午老宿去找鄭書記了,你是不是提前聽到什麼消息了?」
「你也說了,是聽說。我會相面行了吧,我看出你們家老宿官氣未散,現在還不是回老家的時候。你們最好試試,要是真得成了,也好將功補過,別成天想著往家裡裝,很多東西夠用就行了,多了就是負擔。」
陳福生說著,進了洗手間刷牙。
梁玉容就站在洗手間門口,盯著陳福生的背影,似乎是在回味那天擦背時的手感。可能是太過痴迷,梁玉容竟然伸出手,觸摸陳福生堅實的後背。
「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陳福生吐了漱口水,回頭道。
「我就是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這麼說就過分了,你都多大年紀了,比我媽也小不了兩歲,再說了,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人,那天是為了幫你教育孩子,你這樣可不行,恩將仇報昂!」
梁玉容早都過了羞澀的年齡,陳福生這麼說,她也沒當回事。反而更進一步,距離陳福生都不到半米,側靠在洗手台邊的牆面,就這麼貪婪的感受著周圍的荷爾蒙。
「又沒有別人,沒必要繃的這麼緊,我知道你有老婆,可她不是不在麼?我比你大是不假,但姐姐經驗足啊!」梁玉容這話說的,傻子都能聽出是什麼意思。
陳福生知道要是不來點乾貨,梁玉容是不會走的。便道:「今天沒工夫跟你囉嗦,你要是有時間,去催催耿麗敏,我已經跟她對接了,要把證據鏈砸瓷實。那些跟她有相同經歷的人,我都要做筆錄。」
見梁玉容伸手撫摸自己的肌肉,陳福生一把捏住對方如玉的手腕,眼神凌厲,梁玉容吃痛,嚇得連忙點頭。
「你的動作還挺快的。」
「事情總是瞬息萬變,徐鴻運這事兒已經實錘了,只是時間問題。你有什麼想法麼?」
陳福生鼻子裡的熱浪噴到梁玉容的臉上,兩個人幾乎是臉對臉了。梁玉容有些意外,他的身體竟然沒有變化?
這讓久經情場的梁玉容有些挫敗感。
雖然上了年紀,但在圈子裡也算是風韻猶存,跟那些黃毛丫頭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可陳福生竟然毫無興趣,難道
此刻陳福生的電話響了,兩人只能提前結束這場尷尬的對話。
「小夏?」
「哥,你是在市里麼?」
「不在,我在廣譜,有事兒麼?」
「哦,鄒叔有個遠房親戚,今年剛四十,家裡有些困難,孩子正是上學需要錢的時候,想要在咱們酒廠干,我想問問你。」
陳小夏從一開始就在經營酒廠,可她還是習慣,重要的事情跟陳福生商量。
「你做決定就行了。」
「我知道了。你也別太拼命了,身體要緊,那天咱媽還問你什麼時候帶嫂子回來吃飯?」
提起薛知秋,陳福生也有些煩躁,人家父母都沒答應,這裡面的事兒複雜著呢,但也沒辦法跟父母講。
「她去燕京學習了,很忙,等過了這陣吧。」
見陳福生掛了電話,梁玉容問道:「你是鐵了心要收拾徐鴻運?他的老丈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不還有你麼?鐵證如山,他就算是不好惹,也不可能黑白不分的。」
「我現在就是泥菩薩,自己都難保了。」
到了這一步,梁玉容倒是不怕搞事情,但問題
第二百六十六章 官氣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