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濤笑了笑:「別駕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筆下樂 m.bixiale.com」
「這些郡兵全都被蒙季收買,既然能來就說明他們對蒙季抱有幻想,看上去城外的郡兵來自不同的縣道,實際上只聽命於蒙季一個人,也就是說人家是一條心,對付這樣的人,無論我們是借兵圍剿還是請朝廷出兵,都難以快速解決目前我們成都的危機。」
掃視了桌子眾人一眼,炎濤接著道:「既然他們是一條心,就得讓他們自己先亂起來,有幾家不願意也是正常!正好可以成為我們分化的對象,只要讓那些搖擺不定的傢伙脫離郡兵集體,才能徹底解除成都威脅!」
「好!」文黨一掌拍在桌上:「子恆此計甚妙,與其我們費力剿滅,不如讓其自相殘殺!」
炎濤笑了笑:「話是這麼說,若是有大多數人不願意十萬石糧草撤兵,咱們恐怕的大出血,將誘餌再做的大一點!」
眾人哈哈大笑,對炎濤伸出大拇指,表示欽佩。
常事依然皺著眉頭,思量半天:「這一戰打下去,恐怕整個蜀郡的郡兵就剩不下多少了。」
高高興興的眾人,立刻回到愁眉苦臉的樣子,轉折的自然,完全沒有違和感。誰也沒有覺得這樣的轉變有什麼不對。
炎濤掃視一眼:「都怎麼了?這些人是叛軍,是叛逆!現在清理了為的是蜀郡的長治久安,來來來,喝酒喝酒!」
文黨端起酒杯,與炎濤遙祝一下:「子恆還有後招吧?」
炎濤笑呵呵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是老師知我!」
「既然這些人能被蒙季收買,保不齊也會被別人收買,作為新上任的兵曹,我準備重建郡兵,此次參加圍堵成都的所有校尉、縣尉都不可再用,包括他們的心腹,這些人都是要徹底剷除,諸位若是有意在郡兵中任職,我可以優先考慮!」
霍金的眼睛一亮:「我去!」一聲喊出,卻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表態,很有些尷尬。
霍老四已經伸出了手,準備來一場家暴。
文黨卻笑呵呵的看著霍金:「此子不錯!」弄得霍老四手伸在半空,也不好落下去。
常事點點頭:「炎兵曹的確思慮長遠,在下不及也!」
所有的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蒙季讓蒙韋再次籌措糧食送往城外,糧食還沒有備齊,卻得到炎濤去了城外軍營的消息。連忙派人多方打探,聽到結果的時候,蒙季當場便暈了過去。
蒙家進入到了深度恐慌之中。首先從蒙季書房中傳出來,很快便蔓延到了整個蒙家。家丁和僕人開始逃離,任憑蒙韋派再多的人手守住所有出口,依然隔絕不了逃跑事件的發生。
躺在榻上的蒙季擺擺手:「別管那些家奴了,我要出城,就是抬也得把我抬出城!」
通過密道,蒙季帶著蒙韋幾個人鑽出了成都城.望見郡兵大營的時候,心涼了半截。驚天的喊殺和痛苦的慘叫正在大營中蔓延。屍體和鮮血染紅了帳篷,被點燃的物資燃燒的火焰,隔著老遠都能看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蒙季瘋了一樣的沖向郡兵大營。
蒙韋死死抱住:「主人不可,那大營里情況不明,主人不可涉險!」
「放開我,這些全都是炎濤的詭計!是他攪亂了郡兵!」
蒙季一口氣沒咽上來,眼睛一翻,氣暈過去。蒙韋連忙將蒙季放好,抬眼看向郡兵大營方向。戰火還在蔓延,雙方人馬殺的正酣。兩邊的實力相當,戰事呈現出焦灼狀態。炎濤要出城見那些郡兵的事情,蒙韋不知道。當他看見眼前這一幕,心中對炎濤感到了害怕。
「管家!咱們,怎麼辦?」一名家僕望著暈倒的蒙季,手足無措。
蒙韋左右看看,用手一指:「你們兩個趕快把主人送回去,請醫官醫治,其他人跟我留在這裡,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汶江道校尉大怒,身披鎧甲,鮮血已經將他渾身染紅。手裡提著卷刃的長劍,衝著旁邊幾個人怒吼:「格老子的一群騙子,竟然偷襲?立刻派人,把我們的營地搶回來,無恥小人,炎濤的好處還沒來,一個比一個著急!」
江源縣尉搖搖頭:「校尉,咱們還是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