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閎走後,我立刻問盈翠同桃紅,萇氏怎麼會有異性同窗?
結果,這才知曉萇氏的祖父忠國公,完全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異常豁達之輩。當初他奏請皇上賜一位太傅到忠國公府上教導萇氏的幾位親表兄弟讀書,然後其中的學徒,也包括萇氏同一乾女子在內。
當時,一些將相王侯府上的人在得知此事之後,便將自家犬子都送到了忠國公府上受教,畢竟太傅那可是只教導皇上同皇子讀書的師傅,一般人家哪裡請得來。
於是很多將相王侯府上的公子,就都來到忠國公府上受教。那時,徐楓的家世還算顯赫,便也在其中,不過後來他們家落魄了,聽說他就投到了高丞相的門下。
雖然男女同堂授課,但是在房間內還是有隔了一道屏風,將男女分隔開來。上課之前,女子先進入室內,落座後,男子才方可進屋。待下課時,男子率先離席,而後女子方能起身,兩廂並不能相見。不過後來,有些女子還是因為覺得不方便,亦或是覺得習讀詩書無用,便逐漸都紛紛離去了,只有萇氏一人堅持到了最後。
據盈翠所說,那之前的萇氏性子冰冷,即使同府上的人,也都不喜言談。萇氏因為性子陰冷,平時與忠國公家的親屬女眷都沒有什麼來往,忠國公對其很是放心,覺得她不會做出什麼逾越之事,便一直任其讀到太傅授課結束之時。
由此說來,那徐楓應該不會與萇氏有什麼交集,怎麼會成為了與別人不同的同窗知己,而且這事情竟然傳揚得就連世子段閎都有所耳聞。
聽到我的疑問,桃紅開始支支吾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萇氏與徐楓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盈翠那個傢伙,更不用提,根本就直接閉口不談。
算了,反正不管萇氏與徐楓之間有什麼,都已經翻篇了,帶我這裡就算是結束了,之後是絕對不會再有什麼發展了。
呃!那個我的靈魂還在萇氏身上的時候,我敢保證萇氏絕對不會同徐楓之間再有什麼瓜葛。但是至於我穿回去之後,他倆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段閎給我捅了一個馬蜂窩,我得在同窗會來臨之前,將那些可能應邀參加的人員名字和長相通通熟記,以免出現差錯,讓人發現我這個世子妃是假的。
看了兩日書寫著萇氏同窗名諱事跡的畫冊,我的腦袋都要炸開了,心想:萇氏現今是世子妃,地位崇高,應該與她的那些同窗,沒有什麼交談的時間。聚會,無非就是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歌舞,然後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而且,先前萇氏與同窗雖然在一堂授課,但是幾乎沒有照過面,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再有就是萇氏清冷的性子,到時只要我板著臉出席,對任何人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估計不會有人會像段閎那樣,喜歡用熱臉來貼萇氏的冷屁股。
想到這裡,我將名冊一丟,便跑到院中舒展筋骨去了。
結果因為一時興奮,竟然忘了換衣裝,在打出一計直拳之後,剛一抬腿,腳下便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擺,眼看著就要摔倒了。這時,忽然從月亮門處飛過來一道身影,將向下摔倒的我摟在了懷中,墊在了我的身下。
我抬眼發現是段閎,陽光透過我的腦後,灑在他微笑的臉上,金燦燦的,甚是好看,我竟然一下子看入神了。等到回過神來,發現段閎緊緊的順勢環著我的腰肢,手還不老實的在撫摸我的玉脊,我的臉一下子比被火燒還燙了。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段閎的雙臂牢牢的將我固定在他的胸前,我掙扎了許久都未能掙脫,只好抬頭瞪向他,見他一臉的奸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下巴頦便狠狠的鑿在他的胸膛上面。
丫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吃老娘的豆腐,那你可就找錯對象了,也不看看你老娘我是誰,老娘可是天天同亡命之徒打交道的刑警,搞不定你丫的,我就把身上的警服脫了!不過我可真是被氣暈了,我不是已經早就被迫脫掉警服了!
段閎咳了一聲,然後鬆開了萇氏。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一邊揉著麻掉的下巴頦,一邊瞥了段閎一眼。
段閎這廝仍舊笑得十分奸詐的緩緩站起身,聲音膩死人的笑道:「愛妃的下巴是鑿子嗎?怎麼這麼硬!「
老娘整人的手段更硬,你要不要試一下,不過這話我可不敢隨便輕易的說
第七十四章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