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面色不善,江習哈哈笑道:「你們大師兄今日托我,說要將你二人帶去我院門練一練,否則之後地榜難進,就連練習的法子,都給你們安排好了。之後一個月中,需得你們日日辰時到我景陽院中來報道。」
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剛才還在想,自己要如何去尋這鍛體之術,如今就送上門來了。
易塵喜笑顏開,又好奇問道:「我們大師兄所託付?江師兄是如何與我大師兄聯繫的?他為何從來沒有與我們說過,只是偶爾送信來。」
如此一想,易塵和雲逸心中皆有些不平衡。
難道自己的師弟,還不如其他院門的師兄弟親厚嗎?
江習罵道:「小家子氣!不與你們聯繫,自然是因為你們修為境界太低,無法接受,還有臉在這裡質問我?」
易塵和雲逸無言以對,面紅耳赤點頭稱是。
「不過,大師兄的法子是什麼?」
江習笑得見牙不見眼。似是想起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這徐修遠的損招,只要不要用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最好的樂趣。
如今看這兩個小子,又覺得他似乎並不是因為個人情緒而想的這招。不知道該誇他大師兄當得稱職還是罵他作為大師兄,用這等法子練師弟,太冷血?
管他呢,反正徐修遠的法子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看熱鬧不嫌事大。
看著江習的笑臉,易塵心中突然感覺不好。
「也沒什麼,就是讓你二人去我御獸堂,練一個月。除了強體與反應能夠提高,且他還交代,無需同一隻獸,可三天一換!也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景陽院中的靈獸繁多品類,日後遇到了,也好有應對之法!」
「什麼?」
「什麼?」
「什麼?」
別說易塵和雲逸大吃一驚,一旁的小圓臉,也一臉呆滯地問道:「大師兄,咱們御獸堂中,不都是靈獸與靈獸對決的嗎?怎麼將兩位師兄也放進去了?他們又無需馴化!」
你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
兩位師兄怎麼還用「放進去」這樣的言辭?
但是話中的含義,讓二人慾哭無淚。
雲逸突然轉過頭對著易塵問道:「你說,是不是咱們將大師兄明年三月去定風院的消息,被誰透露了不成?」
這時,一旁吃瓜看熱鬧的江習一臉的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看這江習臉上的表情,易塵雲逸相視無言,猜對了,果然,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大師兄的便宜,果然不好占啊!
這句話,在之後的一個月中,深刻地讓易塵雲逸二人銘記在心。
景陽院,素以「御獸」為強。院中弟子大多有養小獸作為探石,修行,爭鬥時的輔助。基本院中人手一隻小獸。
院首公輸墨,更是一騎火麒麟,作為座駕。
弟子手中的靈獸或溫馴,或可愛,或頑皮。
之前易塵還幻想著,若是御獸堂中也是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好說的。
偏偏不是。
那些可愛溫馴之類的字眼完全用不到御獸堂中的靈獸。
那隻三丈的白熊,在御獸堂,可能都只能排到末尾。
月余時間,易塵的身上赤橙黃綠青藍的顏色,沒有間斷過。每日白天去景陽院與獅虎熊相爭,晚上回來師兄弟兩人互相以真氣療傷,淚眼婆娑。
前十日晨起下床,周身酸痛,尤其雲逸更是吱哇亂叫。
到了月中,不知是自己的力量增加還是那些靈獸也覺得枯燥無味了,感覺爭鬥沒有之前激烈了,自己也能更輕鬆地躲過那些襲來的熊掌虎齒蛇尾。
回到青雲院中,獨自練習開陽拳,亦發現拳力大盛,想必於之前,四破的鳴空之聲更加雄渾厚重。
再過了十日,江習看這場中的易塵雲逸,露出欣賞之色。
果然徐修遠所說不錯,這兩個小子,都可以。隨即手起手落,御獸堂場中的一人一獸,變成了一人兩獸!亦是輕鬆應對。
景陽院的弟子,本身就習得御獸之法,所以修為境界高的弟子
第89章 受人所託,自然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