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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奈原連忙一臉無辜的指著何大腦袋:「是他。」
蒼井臉上帶有一絲怒色:「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何大腦袋現在是真覺得日本鬼子有病了,怎麼一個正常的都沒有,在監獄裡還談人性?再說了,這件事情也不是我想這麼幹的啊。
「這位小姐,這是我們審訊的手段。」
蒼井冷哼了一聲:「這種折磨人的手法是不人道的。」
何大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跟女人解釋起來總是太費勁,旁邊的安西奈原這個時候開始說話了:「蒼井,這是戰爭。」
「戰爭不代表要摧毀人性。」
「勝利才是最主要的。其他一切都只是手段,勝者為王。」
蒼井細心的幫老周處理起傷口來,她不忍的看著老周蒼白的臉,真不知道這個昏過去的男人靠的是什麼支撐到了現在。
「所以我說過,安西,咱兩不是一路人。」
「難道我打了勝仗不應該值得高興嗎?難道看見我失敗了你才回開心?」
蒼井說:「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即使是戰爭也要堂堂正正,不能這麼殘忍的去迫害一個人,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殺了來的痛快。」
何大腦袋心裡想,這小娘們倒是直接,也不是個善茬。
安西奈原繼續辯論:「他嘴裡可是有我們重要的信息,如果殺了,那可就得不到了,你知道嗎,他知道什麼?」
蒼井說:「我對這個沒興趣。」
「那你對孫大海有興趣嗎?」
蒼井聽到孫大海的名字手中的動作明顯一停頓,這個動作並沒有逃過安西奈原的眼睛,她說:「孫大海怎麼了,跟我也沒關係。」
安西奈原說:「真的是這樣嗎?那你剛才緊張什麼?」
蒼井掩飾:「我哪裡緊張了?」
「蒼井,你貌似還不了解我還學過什麼吧,我分析人的心理還是很準確的。這一點你不應該否認。」
蒼井將老周的傷口包紮好,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
聶三霸想看笑話,所以答應了眼鏡的要求,只不過他這第一天就沒有睡一個踏實的覺。
冬子是端了滿滿的一銅盆涼水直接澆在了聶三霸的臉上。聶三霸打了一個激靈,摸了一把臉直接從炕上跳了起來怒吼:「活的膩歪了。」
只不過這話一出口,聶三霸一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別人,只有安鳳凰的臉,他直直的坐了起來,臉色雖然蒼白,但是有點興色:「鳳凰,還是你關心我!」
安鳳凰沒好氣的說:「少跟老娘套近乎。這寨子裡你老大,別人哪敢招呼你,這兄弟們都集合了,就等你了,我不來叫你,我看你得睡到晌午去。」
聶三霸聽到安鳳凰的話,心裡美著呢,哎,這輩子就你一個人能治得住我了。不過,他只是心裡想想嘴裡沒有說出來。
「集合?要幹啥?」
安鳳凰翻了個白眼說:「忘了昨天眼鏡先生說的什麼事兒嗎?老娘這一身衣裳都換上了。」
聶三霸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哦,對了。訓練,這小子要給我訓練兄弟,不過,鳳凰,這打仗是爺們的事兒,你就別跟著瞎攙和了,沒事兒看看書養養花就挺好。」
「少他媽的廢話。快點滾起來。」
聶三霸胡亂的洗了一把臉到院子裡一看,我操!這都是幫什麼兄弟,穿的衣服是各式各樣,滿腦袋的亂糟糟的頭髮,一個個跟沒睡醒一樣無精打采的。
聶三霸上前就踹了小後勤一腳:「草你娘的,站著你也能睡著了。」
小後勤被踢的蹦了個蹦,一看是聶三霸頓時蔫了:「爺,是你昨晚上非要拉著兄弟們喝酒,這酒都喝到半夜去了,這一大早就起來了誰能睡醒了。」
「你看看人家眼鏡怎麼就那麼精神,你看看人家二愣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