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昭收到消息時正好是還有空的時候。網
而當他來到大殿見到對持的雙方時,一夢青女等人早就到了,擺好瓜子水果,清泉仙酒,端坐一側,一臉的激動等待。
簡直豈有此理!
於是先劈頭蓋臉地訓了他們一頓。
然後那一桌好東西就放到他面前,走到殿上端坐,掃視風青秀和蕭遠一眼,冷淡道:「說吧,你們要鬧什麼。」
「見過大長老!」風青秀先禮貌地行了一禮。
「這些虛禮就不必了。」嚴昭揮手。
蕭遠立刻道:「大長老明鑑,此人身懷魔魂,乃是門派大患,弟子一次無意發現,正準備揭發此人,便被他栽贓陷害,不得不四處躲避,到今日才找到機會揭穿此人。」
「哦,他做了什麼?」嚴昭不咸不淡地問。
「他化身魔魂,變化無數,食人魂魄增長修為,更為陷害我潛入寶庫,害死同門,請大長老嚴懲!」蕭遠一字一句,說的斬釘截鐵,那神情堅毅決然地讓旁邊的圍觀者都忍不住想鼓掌。
「證據。」嚴昭淡然道。
「他身有魔魂,您一試便知。」蕭遠指著風青秀道。
「然後呢?」嚴昭問。
蕭遠一滯,有些遲疑地道:「難道不該拿下他□□嗎?還是長老您不知何謂天生魔魂?就是前世罪孽者……」
「這個我是有聽說。」嚴長老看了一眼風青秀,銳利的瞳眸中光芒一閃而滅,打斷他的話,「他也確實是天生魔魂,但你要怎麼證明是他陷害你?」
「難道不該他證明自己嗎?」蕭遠驚了,這和厲老說的不同啊。
「笑話,你連我昆萊派是訴方舉證都不知道,也也來告?」嚴昭簡直想笑。
「可他身有魔魂!」蕭遠厲聲道,「難道門派就放任不管嗎?」
「他自己的事,不該我管。」嚴昭冷淡道。
「可是他身上魔魂凌厲,萬邪不侵,如果練成法器,便可以突破大天魔劫!」大天魔是合道修士突破人仙最大的難關,蕭遠對嚴昭的不上道簡直難以理解。
「真用了這種東西,才會成為自己的心魔。」嚴昭輕蔑地看他一眼,「我輩修士漫步世間,求道求真,當畏懼心魔而求外物時,就已落入心魔之中,你有沒有考過心魔分析?」
噗!旁邊的圍觀者紛紛笑了。
蕭遠整個臉色都氣成了青白色。
「別廢話了,還有其它證據嗎?」嚴昭不想再為這鬧劇浪費時間。
「他進入寶庫,盜竊財物還嫁禍給我!」蕭遠心中一緊,想到厲老說他有把自己殺害弟子的證據放在他身上,覺得自己還沒有輸。
「寶庫?」嚴昭皺眉,「什麼寶庫?」
「就是青帝峰的第五倉庫。」青女在旁邊補充。
「他去盜竊財物,還嫁禍給你?」嚴昭仿佛在看一個傻逼。
旁邊的圍觀群眾都忍不住笑了。
「當然,你現在搜他身上,定可以找到失竊的財物!」蕭遠說的肯定無比。
嚴昭嘆息一聲:「好了,把他押下去,好好審問他盜竊門派財物傷害同門的罪過……」
「你查都不查,你們是一夥的,我不服——」蕭遠用力掙扎,卻抵不過兩名修為遠超過他的法堂修士。
就在他眼中凶光一閃,準備拼死一搏時,數片柔軟潔白的花瓣飄過,輕輕推開了那兩名修士。
「且慢!」只見微風過處,飛花綠葉飄悠而過,一名身穿青衣披裹白袍的青年於飛花中走入,阻止了蕭遠被拖下去。
他面色蒼白,唇無血色,清雅的五官卻很是好看,宛如清晨的尤帶露水的茉莉,馥郁芬芳,見之欣喜。
「白旒,你又有什麼事?」嚴昭微微皺眉。
「請師叔網開一面。」青年神色疲憊,輕咳兩聲,「蕭遠父母有大功於我昆萊,此次也是一時糊塗,我已經重金賠償那兩名受傷弟子,還請師叔輕判。」
「他傷害同門,又意圖嫁禍,心性惡劣,怎可輕判,當以門規處置!」嚴昭站起身,甩袖負手道。
「可是,他並非門人,還請師叔開恩。」青年神色憂鬱,又咳了幾聲。
「又是閒人!」嚴昭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