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平浪靜。
林風他們順利地抵達了蒙德的荊夫港。
繞了點路。
不過這是到蒙德最快的方法了,比從石門出發走陸路可要快得多。
林風他們下船之後。
阿貝多帶著鍾離他們在荊夫港里逛了逛。
林風和優菈則去拜祭了一番科爾森。
這一次。
林風依然還是像之前一樣,靠在科爾森的墓碑上,自言自語地一說說了很久很久。
優菈安靜地陪著他,聽著他講自己從離開之後的故事。
報喜不要憂。
這是林風與長輩說話時的習慣。
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所以他說了全部都是自己這段時間撈到了什麼好處,禍害了什麼人,欺負的是一臉是血。
林風的語氣很輕鬆。
輕描淡寫地就將自己被雷神追殺,被多托雷追殺,在須彌和多托雷的三個切片戰鬥的這些事情一筆帶過。
他還說如果科爾森現在還活著的話,用不了兩年都可以抱孫子了。
優菈聽著有些想笑。
卻又笑不出來。
因為說這話的時候,林風眼中很罕見地泛起了淚花。
科爾森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親人。
這是林風的原話。
想到這,優菈嘆了口氣,倚在林風身上,一直聽著他絮絮叨叨從天亮說到傍晚。
「唉——」
縱然千般不舍,也有離開的時候。
訴說完自己的事情,林風站起身,嘆了口氣就拉著優菈離開了。
當年的兇手已經盡數被自己除去,科爾森老爹的大仇已報。
其實林風對蒙德已經那麼大的怨氣了。
尤其是溫迪對自己的要求百依百順,提什麼做什麼,要什麼給什麼。
說起來。
林風自己現在都算是半個風神眷屬。
當年的戾氣已經在大仇之後的空虛和溫迪的照顧下消弭無蹤了。
因此在來科文森的墓碑這裡之前。
林風還是很糾結的。
他比較擔心如果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團糟糕、甚至是被人報復性破壞過的墓碑,那麼以自己的性格,這事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即使是溫迪的面子也不好使。
不把西風騎士團拆了他絕對不會罷休。
只是這樣他就會和溫迪徹底鬧翻臉,先前和溫迪的關係也將完全破裂,再無緩和的機會。
好在。
蒙德人對科爾森的墓碑還是非常上心的。
映入眼帘的,不僅是乾淨整潔的墓碑,還有著種類豐富的祭品。
這其中,林風看到不只有西風教會的署名,還有西風騎士團的署名,甚至還有琴的署名。
這就讓林風心裡滿意了許多。
「西風騎士團副團長琴·古恩希爾德,在此向『破曉的樞機卿』的科爾森·塞巴斯蒂安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您為蒙德做出的貢獻,蒙德將永世銘記。」
順著林風的目光,優菈念了一遍祭品之上的奠詞,不由面露驚訝:「琴她不是知道是你殺死的她父親?」
「嗯,我還是當著她的面說的。」
林風也挺奇怪的。
按理說。
自己就是琴的殺父仇人,琴怎麼會對科爾森的墓碑有這麼好的態度。
如果換成是林風。
讓他找到了西蒙·佩奇的墓碑,他不說挖墳鞭屍吧,但鐵定不會送上祭品還寫下奠詞。
「確實沒什麼毛病啊。」
「真是奇了怪了。」
林風翻來覆去扒拉著琴送上來的祭品,還把那張奠詞也翻看了好幾遍。
可確實是又挑不出什麼毛病。
「有沒有可能」
「琴她是真心來祭奠你父親的?」
優菈在一旁說道。
林風怔了一下,眉頭微皺:「不太可能吧,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