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件法器,如果是真品的話,現在的市場價值最起碼千萬左右,因此當那汪慶彬(中年人的姓名)一經拿上來時,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人們紛紛爭先恐後地想要一睹其真面目。
最後還是宣躍海出面,場面才控制下來,大家排隊鑑賞。
由於孟子濤反應快,排的位置比較靠前,先把法器鑑賞了一番。
整體而言,這件法器是沒有問題的,應該是一件真品,但細看的話,孟子濤還是發現可能由於保存方面的問題,導致表面鑲嵌的的青金石、紅珊瑚等寶石有幾顆脫落,後來又做了修補和做舊。
由於脫落的地方屈指可數,而且修補的那位師傅手藝高超,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這樣對整器的價值肯定會有所影響,不過影響到不是很大。
孟子濤把東西還了回去,向站在展台前的汪慶彬微微點頭示意,隨即就退了下去,不過,剛才他還是從汪慶彬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心裡總歸有些不舒服。
這時,就聽排在他的身後的一位老闆,開口問道:「汪先生,不知道這件法器你有出手的意思嗎?」
聽到這,孟子濤的腳步慢了一些。
就聽那汪慶彬說道:「這個……實不相瞞啊,這件寶貝其實是代我朋友拿過來的,具體他想出不出手,我還真不好回答。」
「不知貴朋友是誰啊?」那位老闆又問道。
汪慶彬如實回道:「我朋友叫杜易洲。」
「杜易洲杜掌柜?」問話那人有些驚訝,而且現場還不止他一個人有如此表情,緊張著,大家又流露出不信、鄙夷等神色。
孟子濤把大家的反應收入眼中,心裡覺得這個杜易洲的人緣,或者說人品可能不太好,不然許多人也不至於生出這些負面情緒。
「對,就是他。」汪慶彬顯然對這種反應已經免疫了,表情都沒怎麼變化。
問話的那位老闆咂吧了一下嘴巴,接著笑呵呵地問道:「那杜老闆有沒有跟你交待,這件器物價值多少啊?」
汪慶彬伸出兩根手指:「這到說了,兩千萬。」
聽了汪慶彬的答案,只有少數人露出了震驚之色,其他人都是一幅瞭然的模樣,顯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那位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說:「看來杜掌柜的開價還是如此狂野啊!」
汪慶彬搖了搖頭:「這是一件古玩,更是一件法器,這個價錢懂的人自然懂。」
「呵呵,看來我是無福消受了。」老闆看了一下台上的法器,搖著頭退了下去。
鍾錦賢拉著孟子濤走到一旁,問道:「子濤,那是法器嗎?」
「你說的法器指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可以用來布風水局的好種。」
「它確實是一件法器,但肯定不能用來布風水局。」
鍾錦賢被孟子濤的回答搞糊塗了:「子濤,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啊?難不成它是邪器,應該不至於吧?」
孟子濤笑著解釋道:「那怎麼可能,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這件法器表面鑲嵌的寶石原來丟失過,現在雖然修補好了,而且修補的手藝很高超,但影響很大。用風水學來解釋吧,它的磁場沒有一同修補,反而因此造成了紊亂,這種法器,你覺得能用來做風水局嗎?」
鍾錦賢聞言十分失望:「嗨,原來是這麼一件東西,妄我還高興了半天。」
這話讓孟子濤多少有些好奇:「怎麼,你想要一件法器?」
鍾錦賢點頭道:「你也知道,我們生意人嘛,風水之道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有些該做的事情也是要做的。對了,你那有沒有法器?」
孟子濤回道:「真正的法器,我那沒有。」
鍾錦賢嘆了一聲:「哎,你那居然也沒有法器啊。」
孟子濤說道:「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至今我還只得到過一件真正的法器。」
「是什麼東西?」鍾錦賢有些好奇。
孟子濤說:「是一把金剛鉞刀,後來五千五百萬轉讓給了別人。」
鍾錦賢有些咋舌:「靠,這麼貴,那人到也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