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下,木府彪懵了呆了傻了,整個人都不好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金鋒衝著木府彪笑了笑,左手勾勾手指讓木府彪過來。
「石阿姨。您繼續說。我聽著。」
眼前的這位石阿姨似乎沉浸在往日的回憶中,靜靜的講述著曾經的王室,而木府彪在聽了一半之後便自面色大變。
石阿姨的原名叫著石春丫。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瀛人,但她卻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州人。
之所以石春丫手裡能有這樣珍貴的重寶,那就得從另外一段往事說起。
兩顆大地瓜在東瀛國種了下去,迫使東瀛國國王下了詔書。東瀛國在神州全面土崩瓦解。
那時候的神州在一片歡騰下卻迎來了巨大的難題。
那就是東瀛國人戰敗俘虜的安置。
這類人安置按照國際慣例來做,那時候他們的伙食遠超普通人的標準。
但難題不是在俘虜,而是另外一群人。
那群人,就是東瀛狗的移民。
所謂的移民就是如同曾經的湖廣填巴蜀。從東瀛國進入神州到投降,他們一共向東北移民了三十三萬本國人。
這些人霸占最好的良田和土地,在轉租給神州的農民,自己卻是過上那地主的生活。
這些東瀛人在戰爭中不是死就是亡,留下了無數孤兒寡母在神州投親靠友。
大毛子家在收拾掉了小希之後,調重兵進入東北。
得到消息的東瀛國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百萬士兵大潰逃。在逃跑之前,東瀛國將開拓組織十四歲以上的男丁全部徵兆,意圖東山再起。
而這些開拓組織的婦孺老弱病殘的女子和未成年全被遺棄不管。戰敗後的十一年,東瀛國宣布法令,這些尚且留在神州的東瀛國人全部視為戰死。
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東瀛國才正式更改了這個法令。
而石春丫就是當年遺留在神州東北的東瀛國人。
她的原名叫做池上春子。東瀛國戰敗那一年她不過只是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嬰孩。
被自己的祖國拋棄後,池上春子和一大幫同樣是棄嬰棄孩的同胞生活在神州的收容所,在神州部門的安排下寄養在當地的一家石姓農戶家裡,被當做親生女兒來餵養。並改名為石春丫。
多年以後,已經三十多歲的池上春子孑然一身回到自己的母國東瀛。
那時候的石春丫已經很難融入當地社會,被東瀛國有關部門安排在了島福做了農民。
結果都知道的,八年前大海嘯,島福首當其中,石春丫的家沒了。
八年過去,島福重建遙遙無期,自己也只好流落四方,最後在京都擺起了地攤。
說起來,石春丫這個人是真的慘。
在神州出生在神州長大,國籍卻不是神州。
十八歲時候石春丫就嫁給了收養自己家的『哥哥』,那時候這種事非常普遍。
第二年男子就死了。從此石春丫也就成了寡婦。
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又被東瀛國接回了自己一面沒有見過的母國。
從另外一個熟悉的祖國再到一個完全陌生的母國,這種痛苦和煎熬,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清。
現在的石春丫已經在母國生活了四十多年,卻舉目無親,就和一個行屍走肉般毫無區別,活得也毫無半點意義。
聽完了石春丫老人含淚哭訴,看著老人悽慘淒零的垂暮容顏,金鋒黯然閉上了眼睛。
而另外一邊的木府彪臉上卻是一陣青紫交錯,乍暖還寒的春風吹拂,木府彪的額頭上卻是大汗長流。
這個鳳穿牡丹爐和塑膠袋裡的字畫都是石春丫老人從神州帶回來的。
這是她的養父給他們的結婚禮物,也是傳家寶。
回到東瀛後,石春丫在島福鄉下安分守己做了農民,也沒有談婚論嫁。
大地震海嘯發生的時候,石春丫正在地里幹活,接到警報後並沒有逃離,而是拼死將這三件自己養父留給自己的東西搶了出來。
這些年石春丫在東瀛國吃盡了苦頭,最枯燥的時候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說話的人。
島福自己唯一的家被沖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