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涼,透徹心肺!
「怎麼,不要嘛,想告訴我實話了?可我不太相信你的實話,而且,對與挑釁我的人,我從來不會認為,他們在吃過一點小苦頭後,會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說清楚。 ( -.79xs.-要知道,這世上什麼東西都是可以抓牢的,唯有這人『性』,是無法控制的。有時候啊,人對我們來說,比惡鬼還可怕呢!」
又是那樣輕柔的嗓音,婉轉動聽,就好像在念一曲充滿了柔情蜜意的情詩一樣。可當這樣柔美清冽的嗓音,說出這種透著血腥味的話時,就會變得鏗鏘有力,宛如瞬間化作了一根根的利刺,刺入了對方心底最為恐懼的深淵裡,迅速的將深淵填滿,並不斷的擴大著,吞噬著那人心底最後的意思期望和陽光。( 小說)
令人從此,墮入地獄的深淵裡……
唔,嗚嗚嗚
膠帶繃緊在他的嘴上,將那嗚咽聲,全數化為須有。
薄景菡很認真的拿著刀子,順著他手臂上的那個傷口,挑起一角,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藝品一樣,一下又一下極為小心的,將那副刺青上的骷髏頭口中的牙齒刻畫清楚。而,便會通過她反覆的很是小心翼翼的動作才想到,她或許是想……用她手裡的那把餐刀,把他胳膊上的那塊紋身,給,給切下來!
而那承受著這種折磨的男人,疼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reads;。
他的喉頭顫抖的厲害,整個人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扭動著。
他拼了命的想要尖叫,想要逃脫這個惡魔手中的餐刀,可他身上的繩子綁的極為技巧,越是這麼拼命的扭動,想要逃脫,拿繩子就會繃的越緊,讓他有種無路可逃的無力感。
「嗚嗚……」
瘋子,這『女』人一定是個瘋子!
該死的,他怎麼就沒想到呢,能讓i樣的人物如此青睞的人,又怎麼會是熒屏上,鎂光燈下的那種嬌滴滴的『女』子!
上帝,他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期冀,痛苦,又掙扎的視線,乍然間碰上了i視的目光。他很希望這時候i夠開口制止她,畢竟,這是在i府邸,而這個男人,從骨子裡的驕傲著,應該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殘暴……
這也許是他在絕望時,能保留的最後一絲理智了。
可i?
他滿眼讚許,像是在欣賞一幕很美好的影片一樣,笑的柔情四溢的注視著他們。對與那人『肉』粽子求救的目光,他依然視而不見。或許換句話說,他只是將他,當作一隻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計的螻蟻罷了。若非是想用這傢伙來檢驗一下薄景菡,這傢伙的這條命,怕是早在他給薄景菡致電之前,就已經被他解決掉了吧?
這是他對沒用的人的一貫作風。
時間在凌遲般的折磨中,變得極慢。
當那柄盾的厲害的餐刀,劃至刺青頂端那個很細小的圖紋的中點時,她忽然停了下來,懶懶抬眸,瞟了眼已滿頭是汗,眼睛裡布滿了血絲,瞪的幾乎快要脫眶而出的傢伙。
很是隨意的用刀尖挑開他嘴上的膠布,漫不經心的問:「這下,想起什麼要和我說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