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這女人絕對是個瘋子變態蛇精病的綜合體!
爆發起來比i鬼畜的惡魔還要恐怖!
他若是在她面前在硬氣下去,那等待他的估計就是這輩子都硬下去的結果了。 .. 比如,死掉後的渾身僵硬……
如此的念頭在腦海中盤旋。
狼狽不堪的人形粽子,無力的喘著粗氣,等著那布滿血絲的眼睛,前那個明明笑的溫柔小意,讓人如沐春風,好似縷陽光的女孩。眼神微微有些恍惚,可心中的恐懼卻是半分不減。
薄景菡倒也不著急逼問,給他留了足夠的時間喘氣和組織語言。
手中依舊把玩著那把刀尖還掛著血珠子的餐刀,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著,眼尾上翹,猶如一隻聞見腥味的貓兒。絲髮微微蕩漾,從她的耳朵邊兒划過,撩的她耳廓有些痒痒,她正欲伸手去抓撓,卻見他用力的挺了下脊背,似是想要竭力坐起來。
見狀,薄景菡的眉梢不由挑起,斜飛,帶著股兒清傲張揚的味道,卻並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微微動了動耳朵,她慢慢地彎起了唇角,伸出那可愛的粉嫩舌尖,從紅潤的唇瓣上划過。
如此可愛的小動作,若是平日裡,在餐廳他一定會覺得,這女孩是個貪吃的可愛的小傢伙,遇見了讓她心心念念已久的美食。但此刻,他並沒有半分的賞心悅目,更不會覺得眼前這個可以拿著盾的要命的餐刀,來割他皮肉的女孩有多可愛。他只覺得毛骨悚然,有種被惡魔頂上了,一個不留神就會變成她腹中餐點的恐懼感。恐懼到無以復加,無法形容!
怕只有置身此地,才能感覺到那種寒徹骨髓的驚懼!
而最讓他驚懼的,除了薄景菡,還有i
同為男人,即便i面上沒有半點神色的變換,但憑著他那早早聲揚在外的「惡魔」稱號,以及此刻,他眼中那明顯的興奮,他都敢確定,哪怕自己死在這裡,i不會又半點兒的不樂意。相反,興許i常的期待,眼前這個眉眼清艷,精緻的一些不像話的女子拿起手中的餐刀,割破他的喉嚨吧?!
「你想知道什麼……我,我說,我都說!」
「乖,我最喜歡知趣的人。」
薄景菡很滿意眼前這人形粽子的識趣,加深了唇邊的笑意。
一滴血珠終於順著刀尖兒滑落。
她用指尖接住了那一滴血,並用拇指碾了下,就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剛剛想要抬頭,卻見一張濕巾紙,適時地任由一隻白皙漂亮的大手,遞到了她的面前。那手的皮膚極白,有著明顯的白種人的特徵,無疑是i。
薄景菡也不和他矯情,接過紙巾擦了擦沾上血跡的手,又將手裡的餐刀擦乾淨,地上躺著的眥目欲裂的人形粽子,站起身來,轉回原先的位置坐下。下一秒,便絕身邊的位置陷落,她不滿的轉過頭去,己明明有位置,卻過來蹭她位置的男人。
忽地挑起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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