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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他們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咱們的武器,還是另有圖謀?又是誰泄露了山寥的秘密,將這些狼引過來的呢?他並沒有將關鍵的內容泄露出去,打得是什麼算盤?勒子軍隊怎麼會撤的這麼幹脆,是什麼原因令他們放棄了進一步入山追索的行動?」
一連串的謎題縈繞在張昊的腦袋裡揮之不去,嚴重缺乏情報支持,令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原因,但憑著直覺,他認為這一切事情背後似乎都有一條看不見的線串聯著,彼此之間絕不是獨立存在,而這些事的真相,恰恰又直接關係到他和整個山寨整個軍隊的生死前途,不可輕易放過。
十幾波佯裝購買武器前來試探的人,實質上都沒有下訂單購買昂貴的槍炮,甚至連便宜的要死的精鋼刀劍鎧甲,乃至論斤稱的羽箭也只是看的眼熱,十幾天來卻沒有一個拿著真金白銀採購的,當然託辭非常簡單…官兵就守在前山口,大宗物資進出實為不易,需要等一段時間警戒鬆懈了再進行交易,合情合理。
但張昊卻不能真的就信了這些藉口,前山建造法印寺的工程來來往往足有兩三百號人忙活,大量的工匠卓輛擁堵在山口,官兵和差役基本都抱著膀子在傘下乘涼。沒有誰真正死死盯著他們的行動,況且真要達成秘密交易張昊也有辦法,良河入江口深入那一段的懸崖峭壁上,完全可以架起一座大型吊車,只要對方將船避過監察耳目開進去。相關貨物直接可以上下。
一人計短,張昊可沒把自己當作萬事萬能的老天什麼都猜得出結果。便將塞中主要負責人召集起來,集思廣益。
在聽了他的綜合敘述之後,徐文俊聽後首先想到了最常見的趁火打劫、黑吃黑的路數:「他們亥不會是想要徹底摸清了咱們的底細之後,聯繫好了突然發難,將咱們的老巢一鍋端了吧?!」
負責了政工部的主要工作後,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終於發揮出其老爹徐夫頭領言傳身教的本事,尤其是在職官規劃和宣傳方面表現尤為突出,作為與張昊相處時間最長,真正被張昊親身引導過的貼心人物,他是真正能夠領會種種思想和手段的高才,一段時間以來,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逐漸積累的威望,將關鍵工作理順的妥妥噹噹,讓張昊省了不少的心。
「嘿嘿,要真是這麼想,這幫蠢蛋才真是不知死活!就憑咱們今日的軍備防禦,休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便是來幾千教子官軍也攻不下!老子只怕他不來!」
作為「震旦軍」的重要首腦,參謀部二號人物,負責整個作和部分作戰職能的獨眼姜洛風重新振作起昔日帶兵打仗時的雄心,對於整個,山寨今日的實力之強也最為了解,說起這話來信心十足。
經過短短兩個月的建設,在山寨兩頭的通道處立起兩座十幾丈高的城樓,與斷崖連成一體徹底卡斷前進路線,想要攻破混凝土關牆,除非運來十門三五千斤的紅衣大炮!況且,西寨門外是綿延七百里的止邊小道,必要時一包炸藥就能崩毀斷絕;東面還有一道東山口堵著,再過一段時間經營,更是固若金湯!後山要進來就必須翻越十幾里千米高湖山,而內衛巡邏工作在趙方明那死心眼負責起來之後,連老獵手都難逃他的監控,一般斥候甚至大股人馬更是別想!
他的話令在座的大部分人領首贊同,的確,在重新整軍之後,有了戰勝清軍的戰績打底,大傢伙信心增添了不少,說這話也不算無謂吹噓。
不過,縮在邊角中一向極少在重要事務中發表意見的老先生胡文約這次卻打破慣例,依舊保持著慣有的瑟縮坐姿,拉長了聲調慢騰騰的說:「老朽到以為,他們或許非止是圖謀本寨之軍器!背後之人既能串聯如此十幾股人馬,所圖必定非同小可,應當不會為此大動干戈,以至於影響其大計!縱然令各寨分十幾次前來試探,看到本寨陣列之實力,也應已經打消強來之念頭,另做打算。」
張昊聞言心中大喜,卻不是為了胡文約的看法解了他的疑難而是看到了進一步整合塞中暗藏山頭的曙光!諸寨合併之後,高家寨留下的人最多,軍事人才方面接收消化的還算順利,但胡文約為代表的極少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