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於六十萬美刀不賣。」蘇曈給出一個底線給張馨。
什麼？
「這麼多？」張馨吃驚，六十萬美刀折合大秦幣就差不多400萬了。
「第二季播完，少於一百萬美刀不賣。」蘇曈繼續給張馨下猛藥。
張馨張大小嘴，蘇曈這也太狠了，就賣一個製作版權，又不是買斷，要這麼多。
「它值這個價，米國那家電視台市場調查後會同意，雖然肉疼了點。信不信他們會在第二季開播前馬上同意，怕我們漲價。」蘇曈笑道。
張馨擔憂道：「這不是網絡獨家播放權，能開這麼多嗎？」
蘇曈呵呵一笑：「馨姐，網絡獨家播放權，才這麼點嗎？現在估計不少視頻網站在爭奪《我是歌手》第二季播放權，沒有一千萬大秦幣，別想獨家拿到手。第三季後，沒有一億以上，休想獨家壟斷。」
張馨在努力學習，也不是什麼都比蘇曈懂，聽蘇曈這麼一說，久久說不出話來。
「將來明星真人秀是歌手和演員的第二戰場，比跑場子更掙錢和掙人氣，甚至不比拍電視拍電影價值低……」蘇曈分析道，信心滿滿：「我將出一檔檔優秀的真人秀節目，引領娛樂圈新變革，新潮流。明星不再只能靠拍廣告拍電視拍電影露面，掙錢。娛樂娛樂，只有電視電影音樂怎麼夠？」
張馨知道蘇曈點子多，但第一次發現蘇曈的野心，太大了。
「國家不允許有私人電視台，不然我將來開一個千古無人後無來者的電視台，唉，好多才華無處施展。嗯，也不算有才華，是這個世界的人思想太落後。」蘇曈侃侃而談。
張馨聽得目瞪口呆，這是何等雄心壯志，何等雄才大略。才敢像蘇曈這麼說。
要不是蘇曈一年多來從未有失敗過，張馨會把他當作瘋子。
「馨姐，一億的網絡獨播權，叫你幾百萬弄個視頻網站。你懂了吧？」蘇曈笑道。
張馨若有所思點頭，沒等她開口，蘇曈又說道：「幾百萬隻是個開頭，將來還會繼續砸錢下去，不過沒事。錢生錢。」
蘇曈不擔心搞視頻網站技術問題，他讓張馨招的技術人員只是搞一些前端，後台等核心東西，給小惡魔來弄。
下部電影沒拍出來前，不用積分投資搞特效，不花掉也是白白浪費，因為積分花了會漲回來。
蘇曈現在是掙錢了，但還沒焐熱又投出去，擴大業務，真看不出是有錢人。因為他的私人銀行賬戶上沒多少錢，比存給小羽和筱筱的那幾十萬還少幾倍。
「小曈，咱掙的錢越多，我怎麼感覺我們越窮了似的。」張馨哭笑不得，蘇曈的一些項目，她自己也跟著入股。
還好蘇曈沒坑過她，都是掙錢的項目。
「這不是你當初說的想要的生活嗎？」蘇曈笑道，他看出張馨是那種把事業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人。
而且，張馨是女強人類型，對權力比較渴望。她希望主宰別人，而不是仰人鼻息。
事實她做到了，現在她不再像一年前那樣到處求人。
倘若蘇曈的電影成功，將來公司的發展會更順利。求張馨的人更多。
正在蘇曈還在回國的飛機上的時候，國內炸開了窩。
不是因為他的全美音樂獎獲得提名和獲獎，而是他的微波。
給艾薇兒寫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蘇曈按照習慣，拍照把他上傳到微波。
還是英文版的。
「哎喲我擦，去一趟米國。哥哥寫詩也用英文了。」
「好悽美的一首詩歌啊。」
「哥哥現在變了，變得讓人心疼。」
「是啊，哥哥長大了，談戀愛了嗎？」
「嗚嗚，應該是，為什麼還有人捨得傷哥哥，他現在的作品充滿了悲觀。」
「不對，哥哥是積極的悲觀主義者，一半陽光，一半傷感。」
「我就料到哥哥也會經歷感情，可是來得太快了，有點接受不了。」
「哥哥，娶我吧，我不會傷害你的，不娶我也可以，我願意做小三小四，大姐二姐她們欺負你，我永遠不會讓你難過。」
